你如果要是愿意,就留下两贯钱,我给你五粒药,你要是不要,那就请回...!”
说完,不等李善做手势,祝封连忙着急的点头道:“我要,我要...而且下个月的五粒我也预定了,所以我给你留下七贯钱,可不可以?”
说完,祝封有些期待的看向李善,生怕李善不答应。
好在李善想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这让祝封如释重负了起来,连忙对着李善激动的道:“谢谢善哥儿,谢谢善哥儿...对了...善哥儿。
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那我也要告诉善哥儿一点事情,你要小心崔尚可...!”
“蛤...?”陌生的名字让李善有些讶异:“崔尚可是谁?”
祝封看着讶异的李善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崔尚可就是找人打善哥儿的人,也是昨天让我来找你家要债的人,崔尚可现在可是一直盯着善哥儿你的家...!”
“为什么...我不认识那个崔尚可呀?”李善更加诧异了起来。
“善哥儿你不认识崔尚可,可是善哥儿以前的订亲对象柳小娘子却认识,为什么柳小娘子要和善哥儿退亲,就是因为崔家答应要娶柳小娘子,为了柳小娘子的清誉,善哥儿现在最好是死了,善哥儿的家也最好是家破人亡,这样,这两人的事情,就不会扩散,搞得人尽皆知。”祝封微微一笑。
“为什么...?”李善再次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我已经和柳小娘子退了亲,对方还要对我咄咄逼人,我这个什么没有做的人倒成了十恶不赦之徒?”
祝封点头笑道:“人家是官了...做官就需要有官声,善哥儿会让柳家的官声有污点,而清除善哥儿你又是最容易最简单就能办到的,人家就直接动手了。
我这边如果不行,想来对方还会用其他的招数对付善哥儿...所以善哥儿小心崔家,更要小心柳家,他们两家已经联手,你一个农家,不要天真。”
“多谢祝郎君,我已知晓,会自己小心的。”李善看着祝封露出善意的笑容,虽然知道对方的提醒是为了自己的小蓝丸,但是对方都示好了,李善也不会伸手去打笑脸人。
“善哥儿,你也知道,我是希望你没有事情的,毕竟我需要你的药,但是我这个人身后的那点势力自保可以,想要帮您就真的有些捉襟见肘了。
崔尚可的家中好像是清河崔家的旁支,那个崔尚可还是清河崔家主家嫡子的伴读书童,从小情谊就在,所以势不可敌。
所以一切小心。”
祝封再次提醒,李善笑着点头答应,跟着从怀中掏出了四粒小蓝丸递给了祝封道:“祝郎君吃药的时候,也可以多吃一些鳖,鹿茸,鞭...大补,配合起来,如虎添翼。”
“哈哈...多谢善哥儿告知,那某就先走了。”
祝封拱手。
李善点头,随后对不远处的李大牛喊道:“爹,从祝郎君的马车上拿下七贯钱下来。”
“哦...好...!”李大牛嘿嘿一笑,连忙跟上了祝封,祝封则是笑呵呵的对着自己的小弟喊道:“来...帮大牛兄弟卸七贯钱下来。”
一贯钱是6.56斤,七贯应该是四十多斤。
因为太重了,所以唐朝还有一种付钱方式,就是绢,一匹绢是五百文钱,重量却少很多,但是绢的价格不是固定的,它是随着时间和绢的质量有所波动。根据历史资料,一匹绢的价格在唐朝前期大约是500文钱,而在晚唐时期,由于绢价的下跌,一匹绢的价格大约是1000文钱。
此外,唐朝的法律规定,单宗十贯以上的交易就得用绢帛来支付,这进一步说明了绢帛在唐朝经济中的重要地位和其作为交易媒介的普遍性。
同时,唐朝的官员贪赃行为也是以绢为单位来计赃的,这进一步说明了绢帛在唐朝经济和法律中的重要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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