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日后,当俞哲瀚正好奇地泡着这放了不知道多少干蝎子和蜈蚣的药浴,聂鸿轩突然间在外请见。
“进。”
声音穿过水汽传出去,隐隐还有几分热意。
聂鸿轩走了进来,像是在这几日里磨平了棱角一样,“毒师阁下,我现在答应还有效吗?”
不管是中原还是异域,他都从未听说过这位毒师对女人或者男人感兴趣,在聂鸿轩眼中,这人大抵是一时兴起想看自己的反应罢了。
俞哲瀚有小九这个免费劳动力在自然知道他这些天都做了什么,想明白他的意思也不难。
“自然。”轻飘飘地说着,俞哲瀚将半挂在自己肩膀上的一只三寸的蜘蛛(10cm左右)给随手拽了把甩回水中,肩膀上那只纹上去的蝎子活灵活现,给本就面色偏死人白的他增加了几分诡异的美感。
见他似乎不知道该不该留下,俞哲瀚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将人拽到水里,俞哲瀚满意地看着他惊慌失措的表情。
虽然说俞哲瀚的确是存了要把人给骗到手的心思,但这并不妨碍他欣赏聂鸿轩的慌乱。
俞哲瀚将人往身前揽,把他有少许凌乱的发丝给拨回去,不带多少侵略性地在他唇上轻啃了几下。
“一码事归一码事,你的事情完成之前我不会动你,但利息得要。”
“今天不吓你,正好给你最后一个反悔的机会。若是没意见的话,明日一早来我房里伺候。若是不来,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虽说有任务在,自己也有这个能力让他不得不留下,但俞哲瀚顾及最后还得让他动真心,多少还是顾忌着点。
聂鸿轩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只得落在那肩膀的纹身上,问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愿意帮我,但还是谢谢你。”
“我可不是帮你,我只是在搅混水。就喜欢看那些道貌岸然的人被撕掉面具。”
纠正着他的观点,俞哲瀚突然拉过他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手搭在了自己肩膀处的纹身上,“喜欢吗?”
牵着那因为刚从外来而比自己肩膀处凉了不少的那只手逐渐抚过整片肌肤,俞哲瀚对聂鸿轩那红了脸的样子还算有几分满意。
就喜欢看别人茫然和害羞的样子。
聂鸿轩似是想将手抽回,但顾及自己答应过又不敢收回手。
俞哲瀚看他这样也知道今天不能继续逗了,随即松开了他的手,“这药浴的水不适合你这体质泡,出去吧,待久了伤身体。让周生给你泡一杯清茶,去去寒。”
毒师这称呼一听就充满了危险性,但却一直都有人前赴后继地往上扑,虽然他从来不对任何人假以辞色。
但即便如此,也从没有人说过他在这方面的不是,或许就是因为原主能恰好踩中那根线,不过界地展示自己的关切和绅士。
俞哲瀚看着他略有尴尬地站起身走出木桶,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内力一点点渡过去,至少将聂鸿轩身上的衣服给基本烤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