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过半晌,将军的神经仍然紧绷,那快刀斩落的血腥以及那山贼的惨叫声时刻出现在他的脑海。
棉牛山的夜寂静的可怕,晚上还能听见林间的虫鸣,月光有型,让他想起了童年时期跟着奶奶在乡下走夜路的情景,想着想着,他觉得有些困乏了,正巧刘大爷过来换班,就跳下哨塔跟他交接。
刘大爷从怀里掏出一个发热的包子递给魏武,“小魏爷,辛苦了,快去歇息吧。”
魏武接过一咬,素的,尝不出是什么馅的,可能是山上的野菜,或者是自己种的什么蔬菜,但是味道不错,咸香味十足,魏武从怀里掏出一根烟给老爷子,阿良给的,他没舍得抽,
“老爷子,这么晚还来守夜,你也是辛苦。”
刘大爷摇头,“不辛苦,年纪大了睡不久,倒是你们年轻,多睡会,省得想睡都睡不了。”
魏武扭了扭僵硬的身躯,伸了伸腰,提上夜灯准备回宿舍睡觉,这时听到空气中传来一丝扭打的声音,神经敏感的他马上反应过来,是敌袭!
“刘叔!拉响警报!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魏武对着远边的哨塔大喝,提起夜灯冲向正殿,阿良在里面,他们肯定趁着局势混乱,摸着黑准备暗杀首领!
正殿大门紧锁,想来是他们前代住在这的首领为了保全安全性,设计的极其坚固,外人难以攻破,魏武猛踹两脚都没能踢开。
前朝的正殿是设有奴仆守卫的,一来保卫安全,二来是方便随时使唤。阿良一登基把他们这些奴仆全轰去睡觉了,晚上自然没人过来开门。
阿良睡前感觉房间有些闷,有些奇怪的气味,就打开了客厅的大窗,难道刺客从那窗户里爬进去的?
魏武望向那高五六米的阿良寝宫,也是心急如焚,不能在犹豫了,光滑的壁上有着一些岁月留下的凹痕,魏武两指强而有力,抓着便攀到了二楼,跳至窗内,听到卧室里有些女子哭闹声,魏武疑惑,打开卧室大门,按下灯,
只见一个全身雪白,头发,眉毛,甚至唇边都白的出奇的女生,她骑在阿良身上扭打,
那锦色的大床单上还存有淡淡的红色血迹。
将军眼色中传来一阵疑惑,难道这是从窗外专门爬进来的?不可能,这个孩子看上去小巧玲珑,乖得像个瓷娃娃一样,怎么可能爬这么高,他正了正声,
“陈忠良!我这边警告你!拐卖,强暴未成年女性是犯法的”
阿良见着将军进来有些尴尬,可他被骑在身下,全身又被这绳线勒的死死的,完全无法动弹,
“我说我只做了个梦你信吗?”
将军喝道,“不要用这种低劣把戏来愚弄我,你现在人赃俱获,有什么可讲的!”
白娥啜泣,手指阿良,“他们绑我来让我嫁给他,昨晚我和他成亲了,呜呜”
阿良头摇似拨浪鼓,“不可能!我昨晚什么都没干!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魏武义正言辞,“你还想要有什么感觉!这女生都哭成这样了,还有这些血迹!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吗?”
阿良猛的抬头,“什么血?”难道他昨晚真的做了?
见到那床单上的星星点点,恍然大悟,“不是不是,那不是我干的,那是白鹅咬的。”
白娥怒嗔,“你放屁,你要娶我就直说,我又不是不同意,你辱人清白做什么?我什么时候咬你的”
说着搓起拳来捶打阿良,
阿良哀嚎,“别打别打,祖宗,祖宗,小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