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书言声嘶力竭道:“好一张利嘴,你竟然敢挑衅我,我今日非要罚你不可。”
清锁笑了笑,退了两步,微微欠身道:“太子妃要罚臣妾,臣妾自然不敢有怨言,那便罚臣妾抄写佛经百页,臣妾告退。”清锁说完后便与月儿自行离开,根本不管季书言在背后如何发作。
“贱人!”
季书言气得将手边的物件全部摔在地上。
海棠连忙跪在地上:“主子,您消消气吧!”
季书言伸手给了海棠一巴掌:“消气?你看她那不可一世的样子,你让我怎么消气,你也是个没用的,你主子在这里受辱,你还无动于衷。”
海棠无端被打了一巴掌,心里委屈得很,但再季书言面前又不敢发作,只得低声下气的:“奴婢知错!”
季书言看了海棠一眼,又朝着清锁离开的方向骂道:“这大珧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贱奴出身还敢这样放肆,若是在南蔺,谁敢如此对我?”
海棠不敢再出声,只是把头压得低低的。季书言缓了缓情绪,有些不耐烦:“你别在这跪着了,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
……
回到含香阁,月儿小声说道:“主子你可真是厉害,为了对付薛良娣,你找了骆婕妤,又找了太子妃。”
清锁瞪了她一眼:“你这到底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月儿笑着回答道:“奴婢当然是在夸你啊!”
清锁坐在榻上,有些生气道:“她今日要不给我难堪,我何故如此,我最不想攀扯的就是这些复杂的关系。”
月儿凑到她身旁:“奴婢知道,咱们主子是好人,犯不着与她们一般见识,不过,今日主子这样与她撕破脸,以后她会不会给咱们小鞋穿?”
清锁抬头看了月儿一眼,噗嗤一声笑了:“你呀,就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放心吧,还轮不到咱们,日后静观其变!”
月儿撇撇嘴:“奴婢知道主子聪明,只不过是担心而已。”
清锁伸手捏了捏月儿的小脸笑道:“放心吧,我自有办法,行了,咱们去看看怜兮有没有好点了。”
清锁说着便站起身来往偏房走去,月儿紧跟其后。
怜兮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并未伤及筋骨,只是身上的疤痕要过些日子才能消除。见清锁与月儿过来,她连忙挣扎着要起来。
清锁按住她不让她动:“你伤还未好,好好躺着吧!”
怜兮有些激动道:“奴婢多谢姚良娣救命之恩!”
清锁笑了笑:“曾经你也救过我的命,咱们也算扯平了,你就放放心心在我这儿养伤,我在这东宫给你设立了一个小药房,等伤好了,你就可以在这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