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过一些年轻人都关心的话题,柳如月问了一个极其严肃的问题,说飞马公司如何进一步优化内部管理,如何才能让内部管理与外向业务拓展相得益彰。
我反正怀揣的是站在旁边不腰疼那种心态,于是就着自己所思所想,大放厥词,侃侃而谈,列举了一大堆事例予以佐证,指出飞马公司当前最大问题在于人力资源缺乏,应当出重拳以高薪聘请能人。
关于第二个问题,我建议成立销售三部,专门负责脱贫攻坚商贸业务,还提出由陆春梅任主管,至少需要二十名员工,组成一个庞大且优秀的团队。
柳如月好奇地问,为何不是你出任这个部门主管?
我挠了挠脑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讲,我才入职不足一年,而且年岁尚轻,嘴上无毛,办事不牢,难以服众,况且我尚无与大客户谈判的经验,而陆春梅恰恰就拥有这方面的绝对优势。
柳如月若有所思。
不经意间,我瞧见姑娘睡衣领口露出雪白肌肤,竟然发现了隆起山丘有了极为“不太平”的迹象,有些发懵。
平日里,这家伙穿着宽松运动服,不见山峦起伏。
原来,眼见并不为实。
远在千里之外的异乡,加之孤男寡女朝夕相处,现在还同处一室,如此境况若放小说中,定是一段悱恻缠绵的故事,引人入胜。
有着登徒子潜能的乔不群自然也不是啥好货,只不过还能按捺住蠢蠢欲动的兽性,能够做到神色恬淡地大胆欣赏眼前风景,但是他嘴角微微翘起,好像又出卖了内心。
兴许发现了面前男人眼中毫无遮掩的猥琐,柳如月从沉思中猛然惊醒,低头看一眼,随即坐正身子,顺势拉了拉睡衣,迅速红了脸,低头瞧着自己双手指甲。
我像个君子,咳嗽一声,一脸无辜地提出告辞,并叮嘱姑娘早些休息,明日咱俩前去拜访甘孜扶贫工作组。
柳月茹嗯一声。
我带着几分遗憾几分希冀,昂首挺胸走向门口。
其实,那刻,多么希望有个声音喊我留下。
然而,那只是我的臆想罢了。
回到自己房间,我久久难眠。
我爱上了柳如月。
这是铁定事实,不可否认。
只是,波浪滔天的方嘉怡,胸大腰细的丁笑,与我有着深入交流的两位熟女飘浮在脑海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将我深深淹没。
我很痛苦,也很肆意泛滥。
浑身燥热,我将席梦思压得整晚都在清叫唤。
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那晚自己错过了太多美好。
当时柳如月躺在我怀里,满脸羞涩,期期艾艾地讲,她以为那晚我会死皮赖脸留在房间,比如装睡之类的。
她说,一个弱女子无论如何拼命也未必能够赶走一头发疯的野狼,说不定就被欺负了。
我悲痛欲绝,叫嚷自己是个榆木疙瘩,简直不懂女人心思,同时责怪她,哪怕透出半点暗示也好啊。
柳如月笑得花枝乱颤,胸前更是波涛汹涌。
我定要找回损失,毫不客气地再次携她入仙境。
那晚,在我离开柳如月房间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蓉城飞马公司销售一部副主管陆春梅,正离开公司写字楼。
独自加班到深夜突遭险情,被一个醉醺醺的家伙拉进僻静处,当即上下齐手。
后来听她说,好在当时有人路过,否则就被人凌辱了,肯定再也没脸见人了。
我摸了摸少妇秀发,义愤填膺。
陆春梅反倒笑了。
可是,我更生气了。
末了,她一脸幽怨,说还不是怪你是始作俑者,那么晚才传来资料。
我当时就说不出话来,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幽兰一样的女子一把抱住我,哭得极为伤心。
蓉漂的我们,相拥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