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后悔以上的策划还在持续输出，努力甩锅：“我说警察同志，你们抓我，不如去抓我领导，或者把老马抓了也行，你看你抓我有什么用？你得找他们。”

“他们地址就不用我说了吧？对了，可别说是我说的。”

众人：“……”

要是评选十佳员工的话，没你我可不看。

“你老实交代你的问题！别整这些个有的没的！”策划对面的警察终于忍无可忍，拍案而起，对着策划怒吼。

“我能交代啥啊，我啥也不知道啊。”策划两手一摊，表情十分无辜。

拍案而起的警察：“……”

屏幕后的众人：“……”

“关了吧，换到另一边。”周喆直面无表情的对郝晓曦吩咐道。

周喆直感觉，自己职业生涯遇到过的最大的挫折，可能就是找企鹅要剧情，要设定的时刻。

在大会上舌战群儒都比这要轻松，至少只是动嘴皮子怼人而已，不丢人。

哪像现在，一屋子的人，都是老朋友，都有意无意的往自己这边瞟。

次次拉胯都是自己这。

郝晓曦看着周喆直脸色不太好，一点不敢耽误，急忙把视角切换到了老马的镜头。

“不是，你们怎么又来！”已经七十岁的老马直接起身对着沈强怒喝道。

“上一次我就说了，我不管游戏这方面的东西，你们说的我都不知道，我不懂游戏，也不知道剧情，你们找我有什么用？”

“这是为了CF这棵摇钱树立的项目，为了增强企鹅筹码而立的项目，做的还不错，巅峰时期仅次于CF，你会不知道？”沈强面对暴怒的老马，满脸平静。

“我知道，但我也不负责剧情啊。”

“当时的负责人和你报告，就什么也没提到过？他最早想让这个游戏怎么发展，就一点没和你说过？为了避免偏差，我们需要向所有人确认，你也不例外。”

老马往椅子上一靠，双手一抱，头一扭，语气强硬，理直气壮的说道：“忘了。”

周喆直忍无可忍，让沈强将画面呈现给老马，随后示意郝晓曦将麦克风给自己：“小马啊，我是周喆直。”

老马的动作一僵，扭到一边去的头缓缓转回来看向沈强手里的屏幕。

甚至不只是周喆直，五常的代表一个不落，齐刷刷的在一间小会议室里盯着自己。

五常の凝视。

人生第二次坐在后悔椅上的老马：“……”

老马缓缓调正了坐姿，挤出一个笑容：“周代表啊，您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老马边说着边示意自己周围这个环境。

“没什么误会，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老实交代就行了。”

周喆直说完就直接让沈强收回手机，也不再理会老马。

老马：不是，我犯啥事了，我交代啥啊？

老马心里苦，但是老马不敢说，只能沈强问一句老老实实的答一句。

五常代表齐刷刷盯着现场的画面可是给他吓到了。

另一边的周喆直已经知道了，这场例行的问话大概率就和上次一样，是问不出什么结果的。

被询问人自己都不知道，能有结果就见鬼了。

索性也不再受这个气，直接挂断了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