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要严肃、团结、活泼、有爱。禁止团体内耗。”
侍女们眨巴眨巴眼睛。
这范公子似乎也有些奇怪啊。
与范闲公子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了,具体的事宜之后再说。”
范思辙扒了几口粥,拿起一个馒头,便走出了自己的院子。
..
书房。
范建眉头紧锁,表情凝重如同乌云压顶,眼中闪烁着忧虑的光芒。
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低着头思考片刻之后。
他站起身,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步伐急促,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心中的焦虑。
桌案上摆满了各类公文,但此刻,他全无心情去翻阅。
范思辙倒是一脸轻松自在,走进书房。
“爹,你怎么愁眉苦脸的。我已经痊愈了。”
范建见自己那调皮儿子去了趟江南,心里还是不装事情,自然心里苦。
“思辙啊,我这是在担心范闲。”
“范闲?牛栏街遭遇陈巨树刺杀吗?爹,你放心,他没事的。”
范建明显一愣。
“思辙你怎么知道范闲遇刺了?”
“这事闹得很大啊,消息早就传到江南了,我在路上听说的。”
范思辙说的也没错。
他确实在路上听闻了此事。
不过就算没听闻,他也知道。
毕竟他是《庆余年》的忠实读者啊。
“诶,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昨日,范闲当街搏杀陈巨树,现在已经被检察院抓住了。”
“爹,此事你不必惊慌。范闲哥福大命大,自有吉人相助。爹你只要按照心中所想,带着虎骑给范闲撑撑场子,此事自然能化解。”
范建一脸迟疑。
这傻儿子啥时候还懂这些。
难道说,他真的在江南成长了?
“思辙,此话怎讲?”
“用程巨树交换回来的军情是假的,此事不过是计中计罢了。爹,你在官场帮范闲。我去市井小巷传佳话。这次若妥善处理,范闲不仅会没事,而且会成为百姓口中的大英雄。”
范建半信半疑。
他不是怕范思辙害范闲。
他是怕范思辙没那个能力。
不过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要去帮帮范闲的。
范建犹豫片刻,缓缓点头。
“也罢。思辙,你自己小心,京城水深,莫中了别人的圈套。我去调虎骑。”
..
范闲搏杀程巨树一事,现在已是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了。
范思辙穿着朴素布衣,坐在路边的茶馆。
喝着清茶,倾听着路边大爷们的讨论。
“这凶徒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凶,范闲出手是为民除害,做得好!”
“就是,如果这样的人不受到惩罚,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还怎么有安全感?”
“虽然凶徒可恶,但范大人这样私自动手,还是有些不妥。这也算是杀人啊。”
“说的没错,若是人人都像这样私自用刑,那还要律法做什么?”
“特殊情况,特殊处理,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陈巨树就这么离开大庆?”
“但今后若再有类似情况,我们又该如何是好?难道每次都不管?”
范思辙听罢,莞尔一笑。
好,吵起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