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雎握了握拳,反复劝自己这是老朋友,千万忍住——
下一刻,观景楼却惨叫一声接着一声。
一盏茶功夫后,棠雎依旧端坐在石桌旁,用千里镜看着宁执动向。
而秦修宿趴在地上,抱着酒壶,喝一口,嘶一声。
顺便调侃地看了棠雎一眼。
这次下手不重啊,看来那位是真的牵了他不少心神。
另一边将军府内,阿琪慌慌张张地找着东西,甚至不小心冲撞了过路的宁洪源。
“不长眼的东西,急着投胎呢!”
阿琪连声求饶,“老爷,小的在帮三小姐找东西,没注意冲撞了您,都是小的不长眼,小的该打!”
他说着朝自己脸上扇着巴掌。
宁洪源这才消气,听到有关宁元绫就细问了两句。
“三小姐丢了什么东西,值得你在这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
阿琪揪着裤边,难以启齿。
宁洪源本来就随口一问,看他这副模样倒真好奇起来。
“还不快说。”
阿琪直接跪倒,“老爷,三小姐说万万不能告诉别人,小的……小的不敢说。”
“你说出来,老爷我不告诉别人。”
阿琪搓着膝盖,闭了闭眼,赴死一般开口。
“是能助阳的药粉。”
宁洪源眼帘一撩,“那药粉是棠雎平日用的吗?”
“……是,三小姐说这一盒是他特意寻来的,价值千金,比之前的功效都好,准备回府后献给督主。”
宁洪源咳了几声,这毕竟是他女儿的私房事,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好多问。
便挥了挥手,让阿琪退下。
阿琪便猫着腰溜走了,留宁洪源一人在原地沉思。
他这两年在房事上总觉得力不从心,不如也私下里寻些药粉,不然烟儿都不乐意跟他亲近了。
他打定主意后,迈开大步,却突然踩到东西。
有些硌脚,还是个银盒。
他弯腰捡起东西,打开盒子,见里面还有一张纸条,附着说明——
洗净身体,在水珠未干时,将药粉涂抹在秘处,涂得越厚效果越好,药效发挥时有轻微发热,不必惊慌。
宁洪源一看心里大喜。
这估计就是宁元绫寻来的秘药吧。
这一盒可是千金啊,给那个阉狗用岂不是浪费,他还是收起来自己用比较好。
他左右看了眼,故意咳了两声,快速将银盒揣进怀里。
然后抬脚就往烟儿房里奔。
有药粉在,他今天一定能大展雄风,让烟儿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