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见他实在痛苦,这才慌忙开口,“老爷,您这是怎么了,您别吓我啊?”
宁洪源疼得冷汗直冒,一直用手捂着下面,一旁的丫鬟烟儿害怕地缩在床角,不敢动弹。
尽管她已经尽量在降低存在感,但宁夫人却绝不会放过她。
“贱蹄子,还不快说,你把老爷怎么了?”
烟儿害怕地一抖,哭哭啼啼道,“我什么都没做,是老爷他抹了什么东西,还说要我等一会儿,然后就这样了。”
宁夫人看向脸色煞白的宁洪源,见他一直翻滚着喊疼,心中担心。
“老爷,您再忍忍,太医已经着人去请了,很快就能到府里了。”
但宁洪源已经痛到神志不清,咬着被子,根本顾不上回她。
另一边,宁执早已带着阿琪出府。
“少爷,主院真热闹啊,这惨叫声都没停过。”
“还不够。”
原主母亲只是不受宠的妾室,在生产当天被宁夫人毒死,可是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宁洪源在事后明明知道实情,却纵容凶手。
对比之下,他做的可差远了。
阿琪想到少爷从小遭受的冷待,也收起了怜悯,对着将军府的方向啐了一口。
“不过少爷,我们为什么不坐马车呀?”
少爷说带着他出府,竟是要步行吗?
宁执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街道上,若有所思。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是宁清清的马车吧。
“你早上吃了那么多,带你散散步。”他瞥了眼阿琪的肚子,唇角弧度扬起。
阿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少爷带来的糕点太香了,我没忍住。”
宁清清上香回来,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马车上,掀着轿帘四处张望。
很快便看到了官道上正说笑的主仆二人。
她揪着帕子,呸了一声。
长着张狐媚脸,笑成那样给谁看。
她心里不满,恶念陡生,直接掀开轿帘,用簪子狠狠扎了一下马屁股。
马儿吃痛突然发狂,在官道上冲撞起来,眼看着就要撞上宁执两人。
如果只有宁执一人,想躲开发狂的马并不难,但他身边还有被吓懵的阿琪,只能先将他推开再躲。
但这样他就难免会被车轮撞到。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箭忽然破空而来,射中马头,几只箭又随后而来,分别射中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