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白试了几次。
都被许佳佳踢开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睡另一边。
昨晚只折腾了一次,许佳佳第二天醒来,精神很好。
她昨晚睡的好。
沈越白却一点也没睡好。
许佳佳脚爱乱踢。
沈越白昨晚被踢了好几次,还差点踢中命根子,所以睡的很不踏实。
许佳佳扫了下顶着两只熊猫眼的沈越白,很不厚道地笑了:“让你毫无节制,现在肾虚了吧?
你啊。
该补肾了。”
沈越白看着始作俑者,一步一步走过去。
他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许佳佳心里慌的一匹,下意识想逃离。
沈越白迅速抓住她的胳膊,将她逼到墙角处,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我搞成这样,还不是你的错。”
许佳佳无法置信地看着沈越白,声音倏地拔高几分:“你肾虚,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都让你节制了,是你不听劝,怪谁?”
大厅里的许老太听到这话,愣一下:“肾虚?男人的肾,那可是相当重要的,万万不能肾虚。
不行。
得找老中医开点药补补肾。”
卧室里的沈越白不知道老太太的打算,他此时正垂眸看着许佳佳:“我有没有肾虚,你比谁都清楚?
你若是还保持怀疑的态度,我不介意再让你试试!”
许佳佳看着沈越白如狼一般的眼神,咽了咽唾沫:“那,那你的黑眼圈是,是怎么回事?”
沈越白指着她的脚:“你睡觉不老实,两只脚爱踢人,好几次差点踢到我命根子,这样的情况下,你觉得我能睡好?”
许佳佳听得很心虚,随后想到什么,她又打起精神来:“谁让你没个节制,活该!下次再乱来,依旧睡另一头,哼……”
内疚是什么鬼!
老师没教过。
沈越白眼底划过一抹精光:“放心,下次肯定不会睡另一头。”
下次他只撩,不做。
把她撩的浑身是火,让她求着他做。
许佳佳不知道沈越白的打算,还以为他吓到了,冷哼一声:“哼,看你以后还乱不乱来!”
下午。
许建国下班回来,看到灶台上有一碗药,他咧着嘴去端:“娘,你怎么知道我感冒了?哎呦,还是亲娘好啊,我感冒了,还给我准备药。
娘,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跟你顶嘴了。”
许老太生怕他喝完了,眼疾手快地将碗抢过来:“这药不是给你的。”
许建国瞪眼:“啊,不是给我的,那是给谁的?家里除了我,还有谁感冒?”
许老太:“这不是感冒药。”
许建国用鼻子闻一下:“不是感冒药,那是什么药,谁身体不舒服,要调理?”
许老太刚要说什么,看到沈越白回来了,她立马端药走过去:“我猜到你们这个点回来,来,把药吃了。”
沈越白一脸懵:“奶,我没感冒,不用吃药。”
许老太指着沈越白的两只熊猫眼:“都黑成这样了,还说不用吃药。
吃吧。
不调理一下,以后只怕会越来越虚。”
沈越白听懂了,他嘴角止不住一抽:“奶,我很好,不用吃药。
我是昨晚没睡好,才留下黑眼圈的,平时很少有这个。”
许老太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沈越白:“没骗我?”
沈越白肯定点头:“没骗你。”
许建国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
一点黑眼圈而已,需要喝药?
知道原因的许佳佳在旁边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我笑得没力了。”
许建国扶着她,小声问道:“闺女,你奶为啥给小沈煎药?”
这是隐私,许佳佳当然不会泄露出去,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能是看他这几天压力重,睡眠不好,才找中医的吧。”
许建国信以为真:“那是要调一下。”
许老太:“……”
一把年纪,咋还这么单纯!
误会解除。
许老太想着,既然不是肾虚,那就倒掉,正准备倒时,许建国一把将碗抢过来,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里面的药:“娘,小沈没问题,我有问去啊,我最近睡眠不好,翻来覆去,很晚才能入睡。”
许老太一言难尽地看着许建国:“那不是肾虚药。”
许建国听完,脸色大变,他蹲在地上,用手去抠嘴里的药:“呕,呕……娘,你怎么不早说?”
许老太踹他一脚:“谁知道你会抢着喝药?以后看你还敢不敢喝?”
已经喝进去了,想要抠出来,比登天还难。
许建国一脸挫败:“娘,你想害死我啊?”
他一个单身汉,哪需要吃补肾的!
许老太又是一脚踢过去:“滚,傻不理秋的,看到就烦。”
许建国:“……”
许建国以为他晚上会睡不着,没想到一觉睡到大天亮,就连感冒也好了,他一脸惊奇,肾药还有这样的用处:“娘,娘,那个药,还有吗?”
许老太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还想喝?喝出瘾来了?”
“娘,那个药,喝了好,我昨晚睡的可好了,感冒也好了。”许建国做了个自以为很有范的动作,其实落到许老太眼里,则是蠢的没边:“给我端正点,做姥爷的人了,还这么不靠谱。”
许建国站直身姿:“娘,那医生是不是开错药了?”
许老太:“没看错,就是肾药,那个药,你不能要。”
……
一九八二年五月。
辰辰用他赚的钱,在京都买了一套价值五千的房子,还在附近买了一块两亩的地。
小怡怡这几年入股也赚了不少,她知道跟着大哥走,不会错,所以也跟着买了房跟地。
另外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