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一处,何妙仪看着到手的鱼儿溜走了,气得直跺脚,连连吩咐下人赶忙去找江绾妤。
“都给本小姐听好了!如若抓不回江绾妤丢的就是你们的人头。”
“是!”
话罢,何妙仪所带人马均被她遣去寻江绾妤,便也只剩她一人留在这林中等候。
阿父可是费尽心思才布了这一局,我若让江绾妤跑了,该如何向阿父交代。
踱步在林中想着,忽草丛沙沙作响,吓得她浑身一哆嗦连忙后退了几步。
“呜呜~”
只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在林中作响,细听,仿似人发出的,便放下了半个警惕朝林中察看。
“江绾妤是不是你!快给本小姐出来,你别以为就这样就能吓着我。”
拿起一旁的棍子步步逼近草丛,忽“啪啦”一声,仿似有人推了一把一般,那个人影直接扑倒在了何妙仪身上。
“左沥!怎么是你!”
睁眸一看才察觉是被她下了药的左沥。
“女人,女人。”
男人眸里野性蠢蠢欲动,压抑不止,仿似一头狼一般要侵吞她的身体,发了疯一般要扯开她的衣服,压根没有顾及女人的反抗。
“左沥,你干什么!我可是国公之女,你敢动我!”
“关你是谁的女人,老子再不要了你,老子可要没命!”
在被青玄下了强制药之后,左沥身上的野性再次被激起了一个度。
只见男人串红着脖颈,没有一丝理智地要夺去何妙怡的一切。
啄吻,一次次折磨,先是撕毁了她的遮羞布,又一次次宣泄不止,不顾女人的嘶喊与苦痛,仿似惩罚一般让何妙仪自取其辱。
——
不久后,森林灯火通明,脚步阵阵。
皇上在得知江绾妤和宋祁宴不见之时,派人四处寻找着两人的踪影,却只看到喧泄之后虚弱地躺在地上喘息的左沥和被凌辱得已然失去先去那副嚣张之气变得破碎不堪的何妙仪。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何缙双眸愣愕地看着被下人披上披风头发凌乱,整个人仿似失了神志一般的何妙仪。
一时之间错愕不止。
见江绾妤消失那么久,他本心中窃喜,此计该成,哪知就造就了她女儿如今这副破败不堪的模样,只觉得腿软,要瘫倒在地上。
可此时的他压根顾不及这么多,因为身旁的皇上明显愤然不止。
“好啊,你们何家人是真爱这一套伤风败俗的戏码。”
皇上挥袖愤慨,看着何妙怡与左沥这副偷奸的模样,昔日端妃背叛他的场景又浮现在了他面前,让他气愤不止。
欲再开口教训,那何妙怡爬着喊着,跪在宋承忠面前,痛哭流涕地指着那左沥喊冤,“皇上,不是臣女的错,分明是这左沥对我下得手,毁了我的清白!”
“毁了你的清白?”
宋承忠冷哼了一声,这一番话他在端妃的口中也听过。
“怎么?这大晚上的夜黑风高的,你们私会于林中,难不成还是左沥捆着绑着把你带到这的?”
“皇上就是此人先动手羞辱的我,我不过来林中走走,他却突然袭击我,甚至把我压至身下一次次羞辱我,皇上,还臣女清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