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校尉瞪大眼睛,满脸委屈之色,腰板挺得笔直,语气坚定地回应道:“属下忠心耿耿,对这些并不知情,属下只是尽责捉拿奸细,以确保城池内的安全无虞。”他的声音响亮如洪钟,似乎想要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清。
贤王眉头紧蹙,目光如炬,他身边的一名侍卫见状,毫不犹豫地跨步而出,挺直身躯,伸出食指直直指向那名细作身上的神秘图纹,怒不可遏地质问道:“好个胆大妄为的东西!难道你敢说王爷冤枉了你不成?这图案明明就是敌国奸细的显着标志,你居然还佯装不知情!”
贤王面沉似水,手指着那个穿着士兵服、手臂有图纹的人,声音中带着质问:“校尉,你口口声声宣称要擒拿细作,可为何却将屠刀伸向那些无辜的难民?”他的目光犹如利箭一般,锐利无比,似乎能够直刺城门校尉的灵魂深处。
城门校尉的面色刹那间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流露出一丝心虚之态。他的眼神开始游移不定,再也不敢正视贤王那咄咄逼人的目光。
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他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这些难民……可能与细作有牵连……”
贤王打断了城门校尉的话,他的语气坚定而严厉:“牵连?你们有何证据?难道就因为他们是难民,就可以随意屠杀吗?”
城门校尉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他无法回答贤王的问题。在贤王的质问下,他开始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
现场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众人都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对难民的同情和对城门校尉行为的愤慨。
即便如此,城门校尉很快便收拾心情,毫无畏惧,高声回应:“属下乃晋王殿下之部众,此次行动亦是奉命行事。若贤王有所疑虑,可唤属下之上司前来当面对质。”
贤王冷哼一声,“好,那本王便亲自去府衙问个究竟。在此之前,你若有半句虚言,绝不轻饶!”
城门校尉挺胸抬头,“属下所说皆为实情,无惧王爷考验。”
他心中暗自祈祷,期望钱通判能为自己证明清白。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王爷,竟敢在他们晋王的地盘上逞威风,城门校尉内心对贤王并不畏惧,毕竟他的亲妹妹乃是晋王的宠妾。只要在晋王耳边吹吹风,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最多就是被罚几个月的月例。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是毫无背景的闲散王爷。
贤王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轻声说道:“说得好啊。”然而话音未落,他突然话锋一转,声音变得严厉起来:“可是你屠杀难民乃是不争的事实,如果对此坐视不理,岂不是让在场的诸位心寒?既然如此,那本王便来做这个恶人吧。”
说罢,贤王挥了挥手,眼中闪烁着凛冽的杀机,“把他给本王押下去。”
贤王的护卫见状,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迅速将城门校尉制服并押住。一时间,场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而那些原本站得笔直的士兵们,此刻更是脸色大变,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般地步。
城门校尉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他拼命挣扎着,大声喊道:“贤王明察,属下奉命行事,您不能抓我,而且,我可是晋王殿下的人!”
贤王冷哼一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沉着脸说道:“此事本王自然会去向晋王说明清楚,无需你多费口舌。”
他的目光犀利而坚定,仿佛能够穿透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