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事，翌日清晨。

后半夜与周师父换岗去睡觉的熊有德起了个早，准备晨练。

不知不觉间，

“早啊！”

“早！”

庄闻馨也起来了，跟他打了个招呼，就跳到最高的大石头上，盘膝坐下。

打坐？

熊有德若有所思，但也没有过多追问，自顾自下了山，结合《震山功》修炼武学。

如今他最看重的是鹰戏，主要练的也是这个，毕竟他威力最猛的神仙戏·星陨，就是从影视剧里获得灵感然后依托鹰戏自创而来的！

神仙戏，星陨！

轰！

练了小半个时辰，感知到芸娘他们都醒了，便不再留手，直接打出了大招。

“嗯？！”

从大坑里起身，还不等尘埃落定，他就死死盯住了一个方向。

唰的一下杀出尘灰后，却是愣住了。

只见是庄闻馨如将飞而未翔的白鹤一般屹立在那里！

“你修炼的是何武学？特别是最后一式，为何威力如此之大？！”

还不等熊有德发问，她就目光震撼的追问道。

熊有德没有隐瞒的打算，小身板一挺，颇为嘚瑟的说道：

“禽兽武学！”

末了，不忘补充道：“是本王自创的！”

“禽兽武学……自创……”

庄闻馨被惊艳到了，但目光里，还是古怪之色居多。

熊有德趁机好奇道：

“你呢？”

庄闻馨沉吟道：“古武残卷，《流水》！”

“流水？！”

这名字乍一听毫无霸气可言，但稍加揣摩，却觉得高深莫测。

熊有德身为武痴，立马就来了精神，连忙追问道：

“能教我么？”

庄闻馨点点头，但不为所动，手指了指上方。

懂了，她不想被人知道她其实超强！

熊有德正暗自可惜，又听她说：

“作为交换，能否把你的那把弓给我？”

熊有德直接愣住了。

好一会儿，才疑惑道：“不是舍不得，那把弓我暂时还有些用处，另外……你要那把弓干什么？难道你的箭法很不错？”

庄闻馨没有隐瞒，没好气地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灵兽之骨，乃炼制法器的上佳材料！”

熊有德恍然大悟，然后又追问道：“什么是灵兽？”

庄闻馨揉了揉脑壳，哭笑不得的解释起来：“人类超凡之上的境界是天人或半仙，王级凶兽之上是灵兽，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明白了，但……

“天人半仙和灵兽之上又是什么呢？”

庄闻馨干脆坐下来，手撑下巴科普道：“天人是武道，半仙是仙道，天人之上是武圣，半仙之上是真仙……”

“灵兽之上，是荒兽……”

“再之上，就是你口中的神玄了！据说，神不死不灭，没有人兽之分，但究竟如何，就不得而知了，毕竟‘神人不可见’！”

（注：在天朝不少人的认知里，仙高于神，这种观念主要受宗教与西游封神这类小说的影响……是对是错，这里不予置评，在本书设定里，神高于仙。）

说完，她主动问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有！”

熊有德从谏如流：

“这些东西，你知识渊博的外公似乎都不清楚啊，你一个小姑娘家家是怎么知道的？”

这看似问了句废话，人家都说有‘机缘’了，但他却非问不可，正如他昨夜所言‘方向’，他必须确定消息的准确性，以防自己误判，努力错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