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璃初想了一下。
【南宫亦这是八卦,还是关心我?问号脸,挺急的。】
“倒是还有一件趣事,不过同妾身无关,便不污王爷的耳朵了。”
叶璃初神情柔和,说出的话也没有多大的起伏,可内里却十分豪迈。
【哈哈哈哈,叶云谏十天半个月都不带搭理王氏的。】
【叶府眼下怕是还不得安宁。】
叶府,锦安堂,王氏哭哭啼啼的坐在老夫人的下首,双眼肿的跟灯笼一样。
“姑母,今日之事一定是有人陷害婉怡,不然那个疯子手上怎会有婉怡的小衣。”
王氏只要一犯错误,便会唤老夫人姑母,以求老夫人看在王家的份上,多一分宽容。
王氏虽未明说,但是目光却一直落在淡然的魏氏身上。
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王氏一眼,随即看向自己的儿子。
“云谏,你莫要气恼,今日的事情太过巧合,怎偏偏在舒窈的及笄宴上,背后之人定是算好的。”
叶云谏无助的看向自己的母亲,一想到那些同僚若有似无的打量,叶云谏就头皮发麻。
“母亲,你叫儿子如何能不生气?儿子明日就会成为京城的笑料。”
叶云谏愤恨的看着梨花带雨的王氏。
王氏扑通跪了下来,双眼含着泪花。
“老爷,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妾身羞愧难当,要不是舍不得老爷和舒窈,妾身定会一头撞死。”
叶舒窈也跟着跪了下来,虽然她心中有怨,但是她知道若是王氏遭到冷待,她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父亲,今日的事情,小娘比任何人都痛苦,有苦难言,并不是小娘让父亲丢面子,
而是背后之人用心险恶,还请父亲好好调查,莫要因此同小娘生了嫌隙。”
老夫人看了一眼叶云谏对面的魏氏。
“云谏,舒窈说得对,今日本是她的及笄宴,最难过应当是舒窈,此事定要给舒窈一个交代。”
魏氏怡然自得的端起一旁的茶水,丝毫不将几人的话放在心上。
叶云谏满脸疲惫,揉了揉太阳穴。
“起来吧,此事我会好好调查清楚,若是让我查出来,定会将那人赶出叶府。”
魏氏心中冷笑,你就算查出来,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反正你也没胆去摄政王府闹。
“嬷嬷勾结老道,院中小厮无故发疯,老爷可要好好查查,可不能再留下包藏祸心的人。”
魏氏轻描淡写,全无一点惊慌的模样。
叶云谏最受不了的就是魏氏这事不关己的模样,明明他才是一家之主,魏氏就该事事以他为先。
“魏氏,今日之事,你可有插手?”
面对叶云谏的质问,魏氏心中平淡无波,只眼色冷了不少。
“老爷若是怀疑,尽管查便是。”
说罢,魏氏起身凉凉扫了跪在地上的母女两人,最后视线定格在叶云谏的身上。
“但若是将莫须有的罪责栽赃到我头上,摄政王府和兵部尚书府都不会善罢甘休。”
反正一直以来,叶家人都觉得魏氏仗着有人撑腰,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过,今日魏氏便坐实。
王氏瞧着魏氏居高临下的模样,眼底泛起一丝冷意,她不明白为何魏氏的命这么好。
明明她和表哥才是真爱,若不是碍于她的娘家,表哥不会屈服,她也不会做妾十几年。
如今,魏氏的女儿高嫁就算了,还颇得宠爱,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她不甘心。
“嘶!”
掌心传来的痛意,将王氏从思绪中拉回。
魏氏轻笑出声,看向老王氏。
“母亲,你们还有事情要商量,儿媳不打扰,先行告退。”
言外之意便是,留时间给你们说坏话,反正她无所谓。
看着魏氏的背影,老夫人狠狠将手中的拐杖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