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璃只喜欢好看的男子,他怎敢假扮阿璃的丈夫?
南宫亦登时想起马车上的那一幕,他不但让阿璃靠在他怀中,他的手还摸过阿璃。
在他面前装出恩爱夫妻的模样。
南宫亦越看,那双手就越碍眼。
“问清,将他的手剁了。”
男子明显怔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他碰了他的妻子,世上有几个男人能容忍这样的事情。
“南宫亦,你卑鄙。”
“是,本王就是卑鄙,你当如何?”
男子轻嗤出声。
“你以为砍掉我的手,就能抹掉我碰过你妻子的事实?我告诉你,我不但碰过她,我还亲过她,她身上的每一处我都看过。
南宫亦,以后你们每次亲热都会想起我,我就像你心里的一根刺,要不了你的命,但是也不会让你好受。”
南宫亦目露凶光,随手掷出手中的匕首。
男子的下唇被匕首划破了,牙齿裸露,温热的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汇聚在一起。
疼痛将男子裹挟,脸色瞬间惨白。
“你想激怒本王,可是你的算盘落空了。”
问清在角落寻了把生锈的斧头,一步一步朝着男子走过去,比索命的冤魂还要恐怖。
“啊。”
干脆利落。
两截手臂掉落在地上,鲜血淋淋,空气中都是血的腥味。
男子痛得晕了过去。
一盆凉水下去,男子醒过来。
全身都在发抖,他想挑衅两句,都没有力气。
南宫亦看向烧红的烙铁,起身拿着烙铁朝着男子走过去。
碰过阿璃的地方,他都要一寸一寸剜掉。
“啊!”
男子的声音响彻整间牢房,胸口已经烫红一片。
牢房中弥漫着浓浓的焦味。
男子承受不住,再次晕死过去。
“泼醒他。”
他凭什么能晕过去?
男子再一次被泼醒,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水混合着血水,身上没有一点干爽的地方。
盐水泼到他的伤口上,整个人蜷缩在一块,浑身抽搐。
“南宫亦,你要是君子,你就一刀了结了我。”
南宫亦丢下烙铁,嗤笑出声。
“本王从来不是君子,你高看本王了。”
男子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惊恐的看着南宫亦,比死更可怕的就是不能死。
男子心头颤动,连死都成了一种奢望。
南宫亦收回视线,看向安静待在角落的孔嬷嬷,不过角落的孔嬷嬷分明是一个二十五六的姑娘。
孔嬷嬷往后缩了缩,她知道轮到她了,但是她留了后手。
“问清,把药给她灌下去。”
孔嬷嬷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恐惧。
“南宫亦,叶璃初需要我。”
南宫亦皱着眉,眯起眼睛,盯着孔嬷嬷的眼睛。
“本王凭什么信你?”
不等孔嬷嬷开口,门口传来急切的脚步声,问风看了孔嬷嬷一眼,随即在南宫亦耳边低语了两句。
“问清,带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