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个显眼的地方,那就是,他身边坐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子,女子身边站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三口人的面貌与身材分大中小号,像极了复制版。
还是从金华嘴里得知了,白胖子叫杨爱军,家里经营着一个水产公司,集养殖、种植、游船观光等多项产业于一体,承包着一个水域面积约5平方公里的长条形湖。
身高有1米9,体型如麻杆的男青年,名叫古永,爸爸是乡政府里的公用车司机,妈妈务农。身边也坐着爱人和女儿。
这样,汝阳、金华、古永和杨爱军,凑够“四杰”。
欢声笑语中,杯盏交错,一帮青年人喝的是人仰马翻。
结束时,两位女士首先离的座,黄菊甚至有点迫不及待。结果肥臀上沾了两张餐巾纸,她老公跑过去遮挡住,并在出门时悄悄地问:“你是汗了还是尿了,还是……”
黄菊怒目而视,抬手就要打耳光,她老公迅速地从她屁股上扯下来一张餐巾纸让她看。黄菊居然没有脸红,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拉了!快回家!”
结账时,金华惊得一跳而起,高呼:“咋恁多?”再细看账单,烤鸭双份、烤羊排双份、菌烧牛腩汤双份……立刻气得他脖子粗了一倍多,大喊:“死胖猪!你又吃了一桌再拿一份……”
已经携妻抱儿往大老远的车里钻的杨爱军,回头嬉皮笑脸地喊道:“华子你大惊小怪个屁!下次我请秀才时你捞回去,麻杆你也来哦!呵呵呵……”
“请你个鬼!你小子就是说你袖筒子里有胳膊,也得伸手摸摸才能信。”骂罢杨爱军,麻杆回头又大声说了一句,“哎!我就不明白了,他小子走路比猪还慢,啥时间把菜运到他车上去的呢?”
听麻杆这话,金华气还没消,没接茬。汝阳摇摇头。应该没人看见。
突然听到“嘭”的一声,原来“胖猪”的车由于车速快、转弯儿陡,撞断了一棵树。
“我去!胖猪的媳妇开车也恁玩命吗?”汝阳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周天让梭子跟上杨爱军的车去他家里看看。
好家伙!“胖猪”家真够大,一栋湖岸楼,五层十几间,楼顶有亭子,架着一架望眼镜,这么个瞭望哨可将整个湖面尽收眼底。
楼下是各种水产加工车间,楼前楼后停着好几辆不同的汽车,轿车、皮卡、厢货都在内。突出的是在楼前的岸边一长溜搭建着十多个狗棚,每一个狗棚里至少都有着一条大狼狗。
“妈——晚饭不要做我们的了!明天早上就把小方接下来吃点饭……”
杨爱军一进楼门就喊了一嗓子,好一会儿才从二楼窗户上伸出一个中年偏老的妇人的头,有气无力地说了句:“知道了!”
就看见杨爱军三口一直走到三楼进了一个离楼梯最近的房间。周天往房间里一瞅,立即收回目光,乖乖!比猪窝还像猪窝,要多乱与多乱。
“下午3点多,安排晚饭干啥?从此不出屋了?”
周天带着疑惑再往杨爱军一家的套房里瞅了一眼,“乖乖!”直接把他惊得从“绿梭子”座上跳了起来,把气体身躯挤成了看不到头的扁气饼。
“梭子!你说他们两口子扣手机,孩子看电视,这么久的吗?还有,那侧卧里的空酒瓶里显然不是啤酒,会是什么?”
“尿!”
“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