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科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太太，她很认真地给燕子作了检查，也没有证实周天他们的关系，就直接隔着一层布幔在外间对周天说：

“你太太很特殊，这疼痛每个月都一定会有几天。她作为女人的外部特征都很明显，也很精美，但就是内部特征不明显，比如这事，她没有血液流出体外，而是只有这种疼痛情况发生。

另外，她除了头发外，身体光洁，全身无一处体毛，甚至连汗毛她都没有一根。”

“那……医生，您说该怎么治疗呢？”

“主人！不用治疗，我一直都是这样，过两天就好了！我的身体很棒的，你不用担心我。”燕子在布幔里面说。

“治疗！疼成这样怎么能不治疗呢？医生，您给开药吧？”

“我刚才都检查了，她这是内里的事，原因很复杂，所以没有很好很有效的治疗办法。我只能给你们开几副中药，一是减轻她的疼痛，二是治疗她的妇科疾病，记住，这不是药到病除的事情，需要慢慢调养的。”

“好！记住了。谢谢您，医生！”

由于燕子的病痛，他们暂时在这个小城里住了下来，也正好养养伤，休整休整。

几天后，他们骑马直奔赤峰。

一路上，黑妞儿和鬼丫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燕子仍然是一本正经地策马紧跟在周天的身边。

经过这件事后，燕子记住了自己是女人，对周天的感情又加深了一层。只有在问到她时，她才答话。

她们谈到了盗墓的始作俑者曹操，曹操是盗墓的鼻祖是毫无疑义的，尤其是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这两支。

她们谈到了盗墓一行的大小流派，这些都是行内人了解的。也谈到了各流派及其支流的发展与消亡，这些江湖故事，黑妞儿就没有鬼丫知道的多了。

鬼丫歪着头问燕子：“燕姐！你们‘五鼠门’有个被南北盗众传为神明的‘小观音’你知道不？”

“当然知道了！说起来‘小观音’应该就是我们的创派门主，正是她老人家单枪匹马进入唐太宗陵墓里盗出了与他陪葬的‘兰亭序’真迹原本，从而打响‘北盗五鼠’的名头，也才使之开派立足。

我们主人告诉我们，‘北盗五鼠’自开派以来，高手辈出，但始终没有能与门主‘小观音’相媲美的，甚至盗挖技艺与玄术灵性都没有一个能望其项背的。”

“那……有人告诉你们，那‘小观音’到底去哪儿了吗？……据传说，她盗出《兰亭序》后就消失了，把‘五鼠门’传给了她的一个手下。”

“她的结局没有人知道，我们主人也说，师祖‘小观音’后来是生是死是富是贫是贵是贱，只有天知地知了。”

安静了一段时间后，鬼丫又闲不住了，大声嚷嚷道：“天哥！我在人刚掉进洞穴里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吗？”

黑妞儿颇感兴趣地问：“是什么？”

“我揉着屁股流着眼泪想，我怎么这么倒霉我，刚遇到一个好人救了我，又掉进墓坑里了，我这一生真塔玛命中注定要死在别人的墓坑里吗？

后来，我想着认命便又不难受了，不难受自己了，又替天哥难受了，非常难受！”

“呸呸！你掉洞里了替天哥难过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