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对我小弟真的开枪,这个黑狐狸特派员也会向我开枪的,我当然是绝对不会真的打我的亲弟弟的,特派员根本就是一只我们身后的黄雀,想独占功劳,她这是不自量力!
她不会是我的对手,也不会是我小弟的对手,等一会儿你隐蔽到我下面去,把枪口对准她,我开枪时你也开枪,那个发报员不足为惧,我会第二枪打那车夫,注意了,你先躲过特派员的狙击镜……”
不一会儿,那英俊青年果然向下隐了去。
“组长!你干嘛跟他们耗着呀?多危险呀!咱们搜索他们见一个杀一个不就得了?”燕子说着就去搜索瞄准。
“不成!我不相信我姐会对我开枪,此时我也不愿意多杀一个中国人,哪怕是汉奸,哪怕他罪该万死!因为有日本人在一旁,日本人才是我们的敌人。先收拾了日本人才能数到汉奸。”
周天固执地伏在那儿,只用狙击镜寻找他二姐以外的黑衣队员。
一段令人窒息的时间过后,突然就被几声枪声给打破了。
周夏向她小弟开枪了,但子弹却打在了周天左耳边的石头上,迸溅了他一脸石屑,而魅姐的一枪击毙了那个车夫,那英俊青年的一枪打穿了女特派员的脑袋。
剩下一个报务员,却还没有找到。周夏一连侧翻几米远,与那英俊青年背靠背地在搜寻。
周天这边也帮着寻找,但始终没有发现那个报务员。周夏他们俩慢慢地靠近了那个特派员的尸体,他们知道特派员身上既有情报,又有相当数额的资金。
死确定是死了,但他们也不敢大意,那没有现身的报务员看来也不是不足畏惧的,现在看来她还非常有心机。
一米一米地接近,“不好……”那个英俊青年一眼看见了特派员趴在那儿,后面有四条腿,一个旋转把周夏拉到了他的身后,“砰”“砰”响了两声枪……
那英俊青年的左臂受了伤,而那个藏在特派员身下的报务员,同时也举着手枪侧倒在了血泊中,头部中弹死去了。两人同时看去,打死报务员的人竟是那个依靠在树上的伤员。
周夏和她的助手裹好自己的伤,又帮助那伤员处理好他的伤,带上短枪,扔了长枪,带上钱,扔了电台,三人相互搀扶着向山外走去。
周夏边走边喊了两句:“小弟——二姐不是坏女人!我知道你身体的秘密,也不忍心打伤你!赶快回家找阿星吧,继续给咱爹娘报仇——”
“这都啥意思?组长!你姐怎么喊得恁乱呀?”燕子皱皱眉头问道。
魅姐聪明,郑重其事地说:“我能诠释,这是二姐长话短说,把一连串的几件事概括地点出来。
据我考虑,这里边有过去亲人间的误会,有组长还在隐瞒着的身体的秘密,有组长的恋人那个阿星的苦难与企盼,有组长家庭父母的仇恨,还有二姐可能已经报了仇了,但仇人尚没有被杀尽。组长的父母遇难了吗?”
“啊?……有这么多的事情,那二姐为什么不留下来与组长姐弟相认呢?”鬼丫头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