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去拿戒指里的糖吃。
雀食伸错手指了,应该用大拇指和食指去拿的。
说实话,我不知道接下来做些什么,没什么经验好借鉴了,我不是什么情圣,情商也没有那么高。
但不管怎样,在她把我丢下前,有一件事我得问出来。
“说了这么多,师姐也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我正想吃糖,她却一把从我手上拿过,待我反应过来时,她已将糖喂入我的嘴中,我竟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
“师弟可真爱装糊涂,好,我陪你走个流程,小女名为刘瑾昭。”
好男性的名字啊,跟我想的有点反差,好正经的名啊,不过与她性格倒也相似,飘逸又端庄。
我在想什么?她走远了,进了里头的小房间,可我又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呢?也没什么可做的啊。
我好像忘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拜托她来着。
我越缩越小的头脑想不到任何反转场面的方法,看样子确实要接受她为我的树敌了。
不过这一点我以后或许也能多加利用。
啊,我的老伙计她还真是给我找了个好位置,我对神发誓,如果以后有恶心她的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利用的。
我向右侧看去,那两个嘲讽我的小红和小绿就在我右边隔了两个人的位置,他们两个看着我不知道在笑什么。
也许夹在中间的这小褐和小蓝也对我有敌意,他们好像在憋笑。
不知道左侧是些什么人。
转头一看是个短发妹,她的长相给我感觉不太好惹,像我欠她钱似的,她左侧的披肩发圆脸女生十分吵闹,她问一句,这个短发妹就回一句。
我倒也希望有个自来熟的兄弟能跟我说说话儿。
酸辣酸辣,我还是想自个儿的事儿吧。
我得找个百分之百无人的地方,先运转凤凰血脉,恢复伤势。
这大厅都是人,也许我该出去找个地方,反正这地方我坐着也不舒坦。
出去回复下伤势,最好再找面镜子看下发型乱了没有。
......
镜子......
我的脸?
卧槽!我托马应该向刘瑾昭要点东西来擦鼻血的卧槽,都干了一大片了,我前面就是这样进来的?
她怎么忍住看了我半天带血的脸不笑的?
卧槽,怪不得那俩酸狗都笑我。
我不敢看其他人在不在笑我,我赶紧把衣服上的水滴用奇术抽出来,形成一个浮空的水球,将脸放进去,甚至还用火在外面加热,也算洗个热水脸了。
火灵根还是好用。
对了,我甚至还能洗个头。
洗完以后再用风灵根招出来的风把头吹干。
可以的话我想用水照个镜子,可惜衣服上的水不够。
算了算了,想想鼻子上还肿了一块,把这水蒸发掉吧。
我向门口看去,门是关的,才发现另外两个内门弟子已经坐在门口了,一个青色纹路,戴眼镜,长发;一个蓝色纹路,蓝色的那个体型很壮,短发,皮肤较黑,看不出身高有多少差距,他俩前面进来时就在,只不过我可能全部去注意刘瑾昭了。
我前面有那么在意她吗?我不会对女生完全没抵抗力吧?
哪里出了点问题,我也许只是太累了。
好吧如果我猜测不假,那二人应该至少有一个喜欢刘瑾昭,而另一个则是前面雨中回头看我的那个,当然也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如果他真的在笑的话,我得找个时机把他脸打烂,也许我也是个玻璃心?
先去问问看能不能出去吧,疗伤才是当务之急。
我一瘸一拐地上去,问了那个青色纹路的弟子,感觉他比较面善,还不等他开口,那大个子先说话了:
“师弟既然被安排在这里,那就先在这里等候吧,休得再议!”
话说这么绝,看来我只能先回原位了。
以前在外头潇洒的时候,随便找个地方就能安心恢复了,现在人多了可真不好办事。
等下!如果外门弟子住宿是在一起的,那我岂不是以后都要这样了?
看来那推荐信不用也得用了。
等再见到徐老时说吧,先回座位。
“啪!”
我头部后侧被狠狠地侧击了一下,什么情况?大个子还是眼镜仔?不对!是开门声,我被门打了。
我抱着头跌跌撞撞转了个身。
一眼鬼见愁,又是那扫把星。
冤家相见,什么情绪都写脸上了,他鼻子的伤好像好了。
这个场面,我总感觉我势单力薄,没人帮着我,我第一时间没敢开口嘲讽他,他倒先来嘲讽我了。
“真的,我并不讨厌地位卑微或是贫穷的人,但你真的集合了这类人所有的卑鄙之处,你最好在外门呆一辈子否则其他地方我见一次打一次。”
“我想知道你前面为何要拖行我?”
他又一把抓起了我的右手,用力掐到,说:
“那么能装吗,你右手还不能拿剑,或者留点血给我看看吗?”
我强颜欢笑,说道:“又想吃拳头了是吧?”
“你有本事打过来那就打啊,怎么不打?还没吃我赏给你的丹药?还真是想钱想的命都不要了。”
他松开了我的右手,把满身是伤的我推倒在地,转身就走。
“如你所愿,不死不休,给我在内门等着。”我不甘地说道,又从纳戒中取出五品丹药,朝他后脑勺扔去,他反手接住。
“这丹药留给你以后快被我打死时吃。”我说。
他未发一言,轻蔑地将丹药扔到地上向我滚来。
我嘲笑道:“我可没你那么虚伪,我直说了,我讨厌你们所有世家权贵,明明什么都没经历过,却来帮你所谓的卑贱之人描绘你所想的仁义道德,为你们的理想铺路,我看得出来你很小心地来使你那自尊体面,因为你也知道那份自尊不是你自己的,是你在家族中养尊处优得来的,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是,我笑你恐天下耻笑,连现在上来打我一拳都不敢。”
“而你连站起来打我一拳的能力都没有!”他恼怒道。
这一声,他喊地尤为响亮。
就像发病一样,他的愤怒肉眼可见,他凶神恶煞地捡起了地上的丹药,如饿虎扑食一般地弯下腰抬起了我的脸,坏笑道:
“想打我吗?我确实想吃你的拳头了!”
“你敢?!”
“我不介意先打碎你的门牙,再喂你丹药。”
无论怎样,我反抗不了,不如找准机会往他脸上吐口痰,门牙碎了就碎了吧。
他拖着我的下巴,掐住我的脸,我也在酝酿一口痰准备吐他脸上,鱼死网破,吐痰明志。
局势一触即发,却有一人发声,停下了这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