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哎吆,我....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爷爷饶命,饶命啊!我们.....我们还上有八十岁.....”
“打住,别跟爷来这一套,你以为这是在秦朝!“,络腮胡子说着又上去对他狠剔了两脚,”就你们两块货,就是真有老的,也不会有什么良心好好待他们!去你的!”
小老板被踢了老远,卷缩在地上哭得涕泪交流,脸上的血迹已凝固成污渍。
也许是累了,两个打手往地上的干草上一坐,骂骂咧咧地喝酒。
“彪哥,这两块货,老大没说要怎么处置?”
说话的是个刀疤脸,他点了一支烟,递到络腮胡子手里。
“哼,老大自然是不屑于和这种小虾米多费心思,只要是这俩货识相地从那里滚开,估计不会要了他们的命!”
络腮胡子接过烟,很抽了两口,对刀疤脸扬了扬眉透露了个实底。
地上的小老板听了这话,挣扎着爬起来,跪地磕头如捣蒜,声泪俱下:“只要能放了我们,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啊,爷爷饶命啊!”
“是啊,要是家里人一直找不到我们,他们会报警的!”
女人似乎恢复了一点智慧。
“臭娘们,还敢跟老子叫板?”
刀疤脸上去又是一脚,狠狠地提到那女人的臀部,疼得她嗷嗷直叫,刀疤脸看着得意地邪笑。
“走吧,把他们的嘴封上,爷我也累了,咱先回去交差!”
“好的,彪哥!”
洞口的铁门咣当被锁上,山洞里一片漆黑。
.......
天一亮,彦波希就带了行李,锁上了旅馆的大门。
张阳和文迪也站在门外,等他又把这家旅馆的门楣打量了一番,才扶老师上车。
坐稳以后,彦波希一声轻叹:“走吧!先把文迪送回医院!”
“好!”
张阳发动车,一脚油门,轿车离尘而去。
.......
某七星级宾馆的总统套房里。
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正和怀里的女人温存。
女人笑吟吟地看着眼前这个虽已到中年却还是魅力无穷的男人,一脸幸福。
“阿灿,光明旅馆的那两个小人,你还是放了吧!”
男子闻言,用双手捧着女人的脸,用深邃的眸子探看了半天,才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
“这么快,你就原谅了这个奸人?若不是他手段龌龊,还那样的羞辱我们,我会屑于和这种小人斗气?!“
“可事情总得有个了结,难不成你还要杀了他们!”
女人浓密的长睫毛蒲扇了两下,呆呆地看着眼前人,她不想为了自己的事让她的阿灿再惹上血腥。
“想想当时让你跟着受到的屈辱,就是杀了他们,也不解我的恨!”
男人气愤地说道,看了看有些惊恐的心上人,不免又莞尔一笑,“不过,你要是觉得他们还罪不当诛,我可以看为了给你集福放了他们。“
他把她拢在胸前,单手抚摸着她那光滑的长发,发现里面掺杂了几根白丝,心中不仅痛苦,随即又改口道:”即使要饶了他们,那也得让他们把不义之财吐出来,才算公道!”
“让他长点记性就算了,阿灿,我们可不能把事做绝了!他小门小户的,经不起折腾,若是再闹出个家破人亡的,那我们岂不比他们更不如?”
女人脸上散发出的悲悯,消解了男人的愤怒,他又捋了捋她及膝的长发,叹息一声:
“好吧,这件事,我听你的!”
男人说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搂着女人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