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波希想好了,就把自己这个想法说了出来。
“钱总,其实你眼前就有一位贤能,你怎么就看不见了,小满难道不是这家医院最佳的人选吗?他若当了院长,我可以从中参谋诸事,你看如何?”
“哎,不行不行不行!我一个门外汉,怎么能当的了?”
还没等钱程表态,满庭芳就先行推脱起来。
钱程一想,党领导重在各方协调,满庭芳在银行里甘泉了相关的专业,退休前又管过那么一家大银行里几百人的人事,协调工作应该没有问题。日常的业务事项有nn主持,而她的作用更要发挥在医院初建时,嗯,不是不可行。老波希这次荐人有道理。
如果满庭芳干了院长,依她的个性,医院的事就是满庭芳的事,而满庭芳的事自然也是你彦波希的事,原来这里面还有着这样的玄妙。
看来老波希不远重出江湖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
这样也好!
“哎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啊,真是舍近求远,庭芳当然是不二的人选了,再有您彦老兄从中相助,我自染是可以高枕无忧的了!”
说完了,钱程自己干了一杯,很是惬意。
“我可没有答应你啊,这医院要是波希哥哥不干,那我也不会干!”
满庭芳和钱程说话一向都是不顾里子面子的,钱程也已习惯,他假装没有听见,心里想满庭芳的工作,老波希去做就行了,他吃定了,满庭芳最终一定会听哥哥的话的。
“钱伯伯我建议您选我爸爸。既然要许我爸爸副总的位子,那为何不让我爸爸就去干这个院长,既然被我妈妈能干,为什么我爸爸不能干呢?
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来。
“冰冰,你干什么呀?爸爸妈妈都不能干,你钱伯伯可以全国各地的去招聘,。干嘛非得在咱几个人力选啊?”
满庭芳没想到冰冰会站出来为老子求职,赶忙阻止。
冰冰的话差一点让钱程喷了口里的酒,但他忍住了。
对于一个孩子的孝心,他钱程又怎么能肆意践踏呢,他换了温和的表情,对冰冰说:“冰冰啊,不是你爸爸不可以干院长,只是钱伯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让你爸爸去做呢,就等见到你爸爸,再和他商量了!”
“哦!”
冰冰退了儿回来,不再言语。
场面有点冷漠。
一直沉默地彦阳给自己到了杯水,站起来对这眼前长辈说:“我也以茶代酒,敬各位长辈,感谢各位长辈,特别是我老爸,对我的培养,也祝福在座的长辈身体永远健康,晚年幸福!”
“好呀,这个敬酒词说得好,哥,老同学,咱一饮而尽吧?彦阳你腿不好,快坐下!”
满庭芳换了态度,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拒绝肯定令钱程不快的。
老同学好是好,但她不愿意自己一家几口都吊在他家的企业里,别的不说,若真如此,他回家去,如何向老婆大人交代!
他不愿意因为自己的事情过多地牵扯钱程,他不能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不顾老同学家里的安宁。
上次他老婆向自己索要那二百万的时候,言语之中已经对二人的交委婉地表示了不满,诉说老钱对家庭如何如何不闻不问,对别人的事情如何如何上心等抱怨的话,搞得自己左右都不是很为难。
几个长辈都喝了酒,彦阳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