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赞成,赞成!嘿嘿,彦老师,您该不是真的要扣我一千块钱吧?”
谭谈后悔自己说错了话,舔着脸央求彦波希。
“嗯,真的有这个考虑。”
彦波希故意逗逗他,谁叫这小子不说实话的。就算他昨天没有听太清楚,难道当时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哎呀,别呀,老师!“谭谈一听动真格的,着了急,狐狸尾巴再也藏不住了,”您还是找那俩富婆吧,我这点小钱,对您没多少用处,可对我却是在家庭和社会的立足之根本啊!您就别惦记了!”
谭谈说的可怜兮兮的,这可不符合他目前的经济身份。
彦波希也没想真的要扣他的钱,只是对他这么年轻就老于世故有些歧见。
“那你告诉我,于满起争执的真正原因。”
得,他俩得罪了正头香主就更不划算了。得罪了他俩我可能被穿个小鞋,可如果得罪了他,就意味着自己脸小鞋也穿不成了。其实他就是当局者迷,也该让他明白明白他自己就是那个始作俑者!
“根子就在您身上!”
“嗯?”
彦波希诧异。
“您整天陪着满姨跑,人家于姨在家净出力同样是女人,同样是医馆里的同事,你说,这能平衡嘛,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