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波希刚才的那么一举,令满庭芳十分感动,这一幕与四十多年以前何其相似?只不过那时的波希正是英气少年,而被他举得高高的那个孩子,是她小满罢了。
看着和小雪笑成一团的波希,她刚刚对他的一点怨气顿时烟消云散了。
波希哥哥不远几千里来到香洲又是为了什么?他这样操劳奔忙又是为了谁?功成名就的他,已经并无需要再为生计打拼了,他这样无止无休只争朝夕的干这些事又为了什么。
满庭芳知道,那是他强加给自身的中医传人的使命。
说大了,是他还有未竟的理想,说小点,那只是他的一个念头,为了这个念头,他放弃了晚年的轻松潇洒。。
但就是“用最好的药,救更多的人”这么简单的一个念头,实现起来也困难重重。
中意的问题,波希哥哥之前已经总结了“四大忧虑”,而他现在正在作者尝试的,就是其对症的方法了。
满庭芳无法再给她的波希哥哥增添困扰了。
”病好得差不多了,高兴吧?“
望着越来越健康的小雪,于冠群也是非常有成就感的。虽说药方子是彦波希开的,但这早晚寻诊,煎药送汤的可是她于冠群啊!
笑意写在于冠群的脸上,看起来更柔和,更美丽。
“高兴!”
小雪的小脸蛋已经有了些红润,在新衣服和小红帽的装扮下,小模样看起来比平时俊俏了不少。
”哟,小雪的小红帽真好看,长大了应该也是个大n喽!是爸爸买的还是妈妈买的呀?这个式样和颜色都好时髦哦!”
“是满阿姨买的!”
于冠群顿时尴尬,笑容僵在脸上,心里的懊恼又掩饰不住,笑得十分滑稽。
满庭芳心内暗笑,脸上掩饰,也很辛苦。
如果她在这么沉默下去,今后再开口叫她于姐,满庭芳自己都觉得难了。
“于姐真好眼力,那是除夕那天,我来给她送药时后捎给她的。其实也不是我送的,是冰冰买给给小雪的,她说这个颜色是今年的流行色!”
满庭芳挖空心思地这样对答了一句,有意淡化了自己的所为。
于冠群撇嘴冷笑了一声,没有去接满庭芳的话茬,场面又一次冷淡了下来,这一次尴尬的是满庭芳了。他再也没有勇气再说句什么,她怕于冠群再一次地不识抬举。
“过来坐下,让伯伯再给小雪诊诊脉吧?”
彦波希好像全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注意力全在小雪的身上,他牵着小雪的手,来到餐桌旁坐下,掐管把脉心无旁骛地细细诊断。
于冠群赶快跟到身旁,立在一边等待着彦波希的结论。满庭芳没有挪动身体,她和小雪的娘紧挨着站立,也在等待彦波希的结论。
他们但见这彦波希边诊断边微笑着点头,一脸的喜色,就知道小雪的状况很好。
“嗯,现在可以放心地告诉大家,咱们小雪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再稍加调治,就可以完全康复啦!”
彦波希向众人宣布了这个结果。大家都感到安慰。
特备是小雪的妈妈,激动地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