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没觉得王三丰对满庭芳的爱,现在已经变得畸形了吗?他在她身边,恐怕是有害无利吧?”
元存道长的忧虑说到了彦波希的心坎上。
“这也正是我忧心的,可我和他已无法交流!”
“让我来试试吧,但愿为师能说动他!”
“师傅打算如何说服?”
“我听说三丰这个人颇为迷信,我们不妨从这里开始!”
元存道长还是听彦阳说得这事,
彦阳曾代替波希在新年前去拜望过她,彦阳是拿这事当笑话说得。元存当时听了也觉得很荒唐。
“可师傅若用迷信的手段劝说他,岂不是更加引他误入歧途?”
彦波希原来很不理解王三丰轻易就改名换姓这件事,现在想想他在心智不正常的情况下,才中了人家的圈套也就不难理解了。
如果元存道长故伎重演,障眼法自然会做的更加玄乎,那么只能让他更加迷信,今后要改变他的迷信思想就难了。
“师傅,这办法虽然好使,但我怕他误入歧途,以后再也难以纠正,咱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唉,你这个人啊,对谁都这样,天生劳累命!”
彦波希笑了笑,不做辩解,他倒是希望不操心,可是王三丰的事,牵扯着小满,他不安顿好了,小满又如何能安顿!更何况自己的良知也不允许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师傅喝杯茶润润吧,这些日子,您也太累了!”
“嗯,这倒是真话,也就是你,换了别人,为师是不会来的!”
“师傅对我的偏爱,波希焉能不知,只是现在徒弟隔着您远了,也不能随时探望,您可要自己多保重啊,波希忙过了这阵子,还是要回去品尝您的宝贝唻!”
“你不用担心,你看看,为师这些年,头发又黑了不少,呵呵,我那几个徒弟呀,都说我返老还童了,估计再活个几十年还没有问题哩!”
“噢?是啊!”
彦波希经师傅这一说,才注视师傅头发,发现确有变化,原先半白的双鬓,竟然已经全变黑了。
惊奇之余,彦波希有些惭愧,是自己一心都在小满身上,忽略了师傅的变化。
不光是头发变黑了很多,就是师傅的肌肤也都年轻了不少,倘若没有这些日子的操劳,或许还会年轻更多。
“师傅,您是用了什么妙招啊?”
“嗯,师傅那里的茶,的确又添了几种,我这次从外地赶过来,也不曾给你带,波希,抽时间你还是回道观一趟吧,为师有些新的体会,都记录在那本“铭记”里了,或许对你以后的研究,也有些益处。这头发的妙招啊,也记在那里了!”
元存说着,那份自豪溢于言表。
“好,好啊!”
彦波希满口应承,心情有些激动,如果师傅的黑发之法自己能够学来,那他不就可以广为那些未老先衰的人解除染发收的伤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