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可人儿,来,替老爷我斟满这杯酒……还是不了。你过来,拿壶嘴放进我的嘴里,喂我……”
说着,贾珍拿酒壶示范起来。
“可看明白了,待会你就这般侍奉我。”
秦可卿脸色倏地变红,娇柔的身子瑟瑟发抖。
“老爷……这…我今儿身子不太爽利,儿媳去请太太抑或姨娘过来侍奉。”
“败兴!我已经问过蓉哥儿了,你的天葵不在近日,哪来的身子不爽利。”
秦可卿听后,俏脸煞白。
她属实难以相信,公公竟然跑去问他相公,这等……让人难以齿口的话语。
而贾蓉,竟然真的说了?
贾珍直勾勾地盯着秦氏那娇媚容颜,虽说没有涂抹脂粉,却又平添了一种情趣。
这会儿恰好将对方惊慌的模样尽收眼底。
他的心头不禁闪过一丝快意,旋即美滋滋地对着壶嘴吃起酒来,嘴角一缕清洒沿着胡子流经喉咙。
“老爷,老太太那边,还需要儿媳侍奉……”
贾珍大为不悦,探出身子,伸手朝可人儿扯了一把。
秦可卿受力之下,膝盖拌在椅角之上,疼得她挤出几滴眼泪。
随后,她的身子叭跌在几案上,满桌菜肴瞬间被掀翻。
贾珍瞧见秦氏趴跪的模样,神色愈发快意。
心底欲火噌噌往上冒。
一面从椅子起身,一面将身上的长袍脱下,随后将棉裤的系带给松开,就想来个霸王硬上弓。
“甭和老爷提她,媳妇侍奉公公天经地义,今儿个谁来了都不好使。”
“哐当!”
木门被一脚踹开。
门外站着须发皆直的贾敬。
当他瞧见秦氏脸颊的两行清泪,以及那害臊的身姿,再有贾珍迎面解腰带的动作。
贾敬愤怒的眼神如同火焰,灼热而锐利,仿佛能够穿透贾珍的身体。
“好哇!”
“好哇!”
“老子就要看看,你这个扒灰的玩意,瞧瞧你老子来了,好不好使!”
贾珍听见那道熟稔声音,猛地一抬头,瞧见门外老子的身影,顿时吓得浑身一抖。
紧接着,他下面的衣服传来一阵子滚烫之意,和二弟一起萎了。
“父…父…亲,你…你怎么回来了。”
“儿子…这是和您孙媳妇闹着玩。父亲快请上坐,儿子和您的孙媳妇,一同侍奉您。”
柔弱可人的秦可卿,嫁入府里一年,虽说一直没能见过太爷。
但此刻听见老爷的语气,她哪还不明白,这是太爷来捉奸了……
呸,是太爷回来了。
“我贾家这是作了什么孽,才会生出你这么个扒灰玩意……”
怒不可遏的贾敬一脚踏进门来。
贾珍见状,心神大惊,双腿不由自主地往廊台那边退去。
可惜,裤头业已被他解开,滑落在脚后跟上面。
只着一条亵裤的贾珍,狼狈之极,缓慢地倒退着,一不小心往后拌倒在地。
贾敬见状,怒极而笑:“孽畜,还敢躲你老子。”
随后,他的嘴里咳出一口浓血。
紧接着,贾敬感受到一阵子心悸、胸闷。
其中一名小道士眼见观主神色,他马上从肩膀取下一个布包,抽出里面的金色匣子。
再从里面拿出一颗金色的丹丸。
另一名小道士来到杯盘狼藉的几案,斟了一盏茶。
贾敬被另两名小道士搀扶,狂咳了几口,就着茶水一同服食金丹。
少顷。
贾敬平复气息,龙飞虎猛的他,噌噌噌地三步并作两步。
近前就是三两脚,照着慌张的贾珍腹部下面,接连踹了下去。
脑子蒙了的贾珍,并没有躲开。
这也是他从小被贾敬动辄打骂有关。
脑子潜意识就支配他不敢躲避。
“啊……”
随着一声惨叫过后。
宁国府老爷贾珍双手捂着下面。
很快,他的额头渗出大片大片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