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部,在雨城爱子的包里发现了这个。”一个鉴识人员突然过来说,他手里拿着用证物袋密封好的一把沾血的刀。
“看来已经结案了,我要走了。”那个高个子的黑衣男黑泽阵说。
“站住,这是不是凶器还有待鉴定,你这么着急想跑是心虚了吗?”水间月随口冲他吼了一句。
黑泽阵用冰冷的目光瞪水间月一眼,一股杀气扑面而来,他旁边那个小弟一样的鱼冢三郎拉了拉他,才把杀气收敛起来。
工藤新一突然跳出来“警官,关于这个案子我有一些看法。”
水间月从杀气中恢复过来,冷然道:“你现在是嫌疑人,嫌疑人不能表达看法。”
“什么?”那个工藤新一要发火,被毛利兰拉住了。
看了一眼刀子,水间月接着说:“一个女人用这种刀子应该无法在云霄飞车上把死者的头砍下来,有可能是凶手陷害。”然后对鉴识人员吩咐,“送到检验部,血液DNA检查,提取皮屑DNA检查,再与死者的DNA比对。”
那个去找死者头颅的鉴识人员终于回来了,还带来了——三个孩子!??
“警官,我在隧道里发现了这三个被头颅吓到的孩子,他们发现了这个。”那个鉴识人员拿出一袋珍珠。
“啊?那个不是小瞳的珍珠项链吗?”嫌疑人松本墩子认出了那袋珍珠,水间月接过来仔细看了一下,这些珍珠上面都有穿孔,确实是珍珠项链没错,至于是不是这个伊藤瞳的,虽然不能确定但八九不离十。
“可能是项链在云霄飞车上断了吧,这么一说我才发现项链不见了。”伊藤瞳怎么解释说。
“警官,我在附近看到了这个。”又一个鉴识人员找到了东西,那是一个用钢琴线围成的类似绳套的东西,一条长线连接一个线圈和一个钩子,线圈上还沾着血。血样已经被提取出来送回局里比对了,水间月观察一下钩子,发现上面有一道非常严重的痕迹,显然是挂在什么东西上被用力拽了一下。
水间月吩咐两个鉴识人员去死者死亡时的那一段隧道去找撞击痕,找到了就和钩子上的痕迹对比一下。
看了一眼在场的嫌疑人,水间月心里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只是还有一点小小的问题没有搞明白。
他找到目暮警部,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和水间月不一样,目暮警部是一个行动派,听完他的想法立刻就叫人把那个伊藤瞳铐上了。
“为什么铐我?”伊藤瞳慌慌张张的问。”
水间月忍着头疼站出来解释道:“局里打来电话,化验发现珍珠上出现了血迹反应,钢琴线圈上也沾有死者的血,而且线圈上还能鉴定出珍珠粉末,轨道上也找到了与铁钩相吻合的新痕迹,证据指明凶手就是你,你在云霄飞车上将加工过的项链戴在死者头上,然后用钩子钩中了轨道,利用云霄飞车的速度切下了死者的头颅。”
“我在第一排啊,他在第三排,我怎么够的到他啊?”伊藤瞳辩解道:“说不定是他!”指着工藤新一说,“他坐在第二排,他可以摘下我的项链绑上钩子之后再戴在岸田的头上。”她的感觉很敏锐,注意到了我们对工藤新一很反感,想拿他吸引注意力。
“混蛋你在胡说什么?”工藤新一被吓了一跳,“从第一排怎么够到第三排?我现在就告诉你!”
“首先在安全杆降下来之前,先用类似背包的东西夹在身后,安全杆降下来之后就能留出空隙。”说话的不是工藤新一,而是水间月抢先说了出来,不过不是他自己知道的,而是突然想起了关于这个案子的部分细节,包括工藤新一的台词。
“好了,”目暮警部发话了,“有什么话跟我到警察局去说吧。”然后上去两个人带走了她。
水间月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本想找个借口仔细调查一下的,那个黑泽阵身上的杀气令人很在意。
不对,水间月想起来了,那个黑泽阵不是琴酒吗?他吼了琴酒?琴酒对他释放杀气?水间月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是不是还忘了什么?水间月坐在警车上,托着腮帮子冥思苦想。
“月君今天表现的很活跃啊?”冷丝丝的声音从身边传来,佐藤美和子冷着脸,一边开车一边说。
水间月当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下意识的回答道:“都是警部补大人平时教的好!”但是佐藤美和子的脸色并没有好转。
“怎么了?”水间月问,佐藤美和子平时是不会为这点事生气的,那就是别的事惹她生气了。
“办案的时候,围观的群众认出了工藤新一,不停的叫着日本警察的救世主什么的,还起哄说让我们把案子交给他来办,肯定一下子就解决了。”
“哼,我保证今后的案子也会想今天一样,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乖乖的当陪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