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那么聪明,现在怎么不聪明了。
我小的时候那么勇敢,到现在为什么还有恐惧天天缠着我。
我生下来的时候(我小的时候)凡事那么有情绪的冲劲,现在怎么心里害怕这个,逃避着那个。
我,终究是“逃避”了什么?才使自己一直以来“忽略”了生活当中最不该忽视的东西?
我,到底“遗忘”了什么?忘记了,只是,本该属于我的那份什么呢?
没有不好的孩子,只有读不懂他们的家长。
优秀的和谐家不一定要求尽善尽美,一个孩子就像一桌子珍馐菜肴,她可以自主选一个,便可成就自己的一生。
而不是残缺不全的病态的“爱”,父亲母亲给孩子的,孩子未必一定喜欢。
也就没有必要强加。
都说人性本恶,其实人性最好控制的还是人性,但是一个孩子的成长呢?人性的本善呢?
我从小因为父母离婚,强大分裂的痛苦让我想要灵魂深处的“哥哥”和姐姐,永远代替爸爸妈妈陪着我。
最近我才觉得,我其实不太需要“哥哥”或是姐姐的爱,我也一样要成长在自己的路上。
至于是怎么个“需要”法,怎么个不需要,还是有待考究的。
情绪只是我们发泄内在的一个表现形式与出口,真正的内在还需要我们认认真真的态度去衡量对待。
写作以来,这本书,是写给大家看的,也是写给我自己的。
至今感觉,写的时候,少的可怜的幸福感,多的痛苦的掉肉是常有的。
写作真的好孤独好寂寞好想放弃。
我们家的大哥,解放军卫生员大哥,得了很重的肝病,医生说是烧钱熬时间的病了。
大哥从我有记忆起,就经常夜不归宿,饮料代替饮水,经常不睡觉。
大姨一个人带着大哥,大姨父有脾病,脾太大了,最后拿去切除的时候,医生告诉他还能活八年。
于是大哥父亲刚刚好活了八年。
大哥的病情况可能很糟糕,几个姨都在哭,或许一两月都熬不了了,肝现在变得好小,肝脏明明是那么大的器官。
我也经常内耗,一个人在家,不节制的喜欢女孩子,看女生,找那种安全感。
我们家我也成了“废人”,一个废自己的人。
我整天垂头丧气,整天负能量爆棚,只不过我经常在外表演的苦情戏那就是寄人篱下,寄人篱下。
我不能接受大哥就这样离开我们的家,我还想变得更好。
“舞”这种东西,真没有那么复杂,我告诉自己说,你是有资质的孩子,你是善良的孩子。
不要消极避世,时瑾。
不要消极避世,好吗?
我发现你在逃避和外界因素接触,被外界因素印象给影响。
你记住,你的情绪就是你的(对人生)态度,对世界的态度。
带着这些问题,时瑾睡醒了,姐姐就趴在他身旁,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弟弟。
花姐姐画了一个魔力圈,今天就是她带着弟弟去实现诺言的时候了,天气晴朗。
姐姐温柔的开口说道:俗话说得好,不和山争高低,不和川溪争润泽,就和自己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时瑾想回答姐姐,但是不能开口。
他嘴巴被她封住了,注意力不能看不能看的地方,不能说带有“紧张”“胁迫”“焦虑”的字眼。
既然不能开字眼,心里也就对应的锁死了。
就不会开这个“话匣子”,什么也讲不出来。
简单举个例子,《时光代理人》有句话,不问过去,不问将来。
过去方式的事情包括死亡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但是未来的一切一定会因为我们的选择而改变。
人有两种急,着急分两种。
一种是正常情绪的着急。
一种是破败的,急到没有办法保持当下的姿态,以至于急得把恐惧焦虑紧张的不安情绪都发泄了出来,只是自己没有察觉。
感到恐惧是正常的,比如我们在面对现实压力的时候,主要来自内在的投射,和自我的压力胁迫。
如果一个人不耐烦当下,就好像个“丢蛋鸡”一样,做事情,焦急等待,缺又没有耐心,处理当下眼前的问题。
人,都是在浮躁的情况下,给了一下东西偏激的理解与片面的意识,堵住了很多感觉,只要还有机会,不是结局,一切都还有转机。
李天希虽死,在《时光代理人》的世界线必死,在我这里不一样。
其实也很简单,我们都有内心深处想成为的那个人。
聚光灯下的样子。
成为不了,焦虑紧张很正常,但是要及时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