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又要向我索要什么呢?”
列车长笑眯眯的看向张殃。
——我要什么?
钱。
张殃的第一反应是要钱。
毕竟只要有了钱财他与弟弟的生活便会改善,他不用每天再去鱼铺杀鱼为生,他可以用这笔钱找一个更好的工作,而弟弟则可以不再顾虑学费,心无旁鸳的在学院里学习。
如果更早一点拿到钱,母亲的病也说不定......
但要取钱财的话语刚到喉咙口,他便又想起了之前与姜胜所讨论有关车票的事情。
在心中权衡一番,于是他说:
“赐福,我要赐福和大量的钱。”
“......”
列车长依旧是笑眯眯的看向他,但张殃却已经感受到列车长语气的不善起来了。
“你能和其他空票乘客不一样,向我要赐福,我很高兴。”
她笑着,就像真的很高兴一样,但随后她又话锋一转,说道:
“但你又向我要钱又向我要赐福,贪得无厌,我很不高兴。”
她从书架上拿下来一本书放在桌上,眼前的桌底又凭空伸出一只手,在桌面上放下一张支票。
她歪着头,一手摁着书,一手摁着支票道:
“要钱还是要赐福,你总得选一个,更多的,那是下次的工钱。”
张殃看了眼支票,又看了眼赐福,面色平静的向眼前的列车长提出质疑。
“那他——阿黑怎么可以既要钱又要庄园。”
“那是因为两个从根本上来讲都是钱。”
列车长举起了手中的书。
“但赐福可就不一样了,你有钱可买不到。”
“你见过的有钱人就都一定会赐福吗?”
说完列车长还略带还暗示性的向张殃挑了下眉梢。
那眼前的形势便很明了了,列车长不希望他选钱,就连他背后的姜胜都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选赐福。
“那我便要赐福吧。”
列车长眉开眼笑。
“麻烦您给我‘最适合我的赐福’。”
列车长笑容消失,一边嘀咕着他“贪得无厌”,一边从书架上拿下来一本由金海卿所著的《翅膀》。
金海卿是布兰迪斯的一位著名象征派诗人、小说家,汉城人,失踪后被后人誉为鬼才。
“金海卿最喜爱于书籍中藏些什么了,很不巧,他除了是一位诗人,小说家以外,也正好是一位赐福者。”
“这本他所著的《翅膀》中隐含着大量自我赐福,目前所探明的就有二十多种,还有非常多未记载的自我赐福在其中。”
“‘自我赐福’,最适合初学者快速掌握并熟悉力量的一类赐福。”
说完,她还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