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Д ̄)”夏侯博单手掩面,这尤为熟悉的话语,这如此经典的场面,这么老套的剧情居然还在上演。
周围的酒客就犹如看热闹一般,还有不少人欢呼雀跃开始拱火,壮汉开口道:“我给你们一个机会,选出一个人跟我打一架,赢了我就放过你们,输了就全都留下一只手!”
“砰!”一声枪响让众人顿时安静了,“你!”壮汉捂着胸口向后倒去。
夏侯博流着冷汗收回那把破旧的手枪,一开始他是想用手枪来震慑一下这个家伙,但是这枪的扳机居然松动的不像话,手指一放上去就走火了。
“你怎么就开枪了?”宋欣妤低声问道,她开始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越来越不对劲。
夏侯博苦笑的说:“走火了,这破枪就该扔了,但是应该没事吧,昨天不也是有人开枪了吗,好像他们都不在意。”
“他们的样子看上去不像是没关系啊。”程海喉咙滚动了一下,周遭的人越发的安静了,只是他们的目光越发的冰冷,不止酒馆门口的人,就连酒馆里面以及街道上行走的行人都默默停下脚步望向这边。
“小子?外面来的?不知道乌尔镇的规矩吗?”沉重的嗓音伴随着厚重的脚步声从酒馆内传来。
“卧槽!开玩笑的吧!这还是人?”从酒馆里走出的男人身高起码也是两米往上,壮实的身躯,臂膀上隆起的肌肉宛如岩石一般坚硬,那一只胳膊比夏侯博腰都要粗,而且布满绒毛的脸和嘴唇边露出一点的尖牙,看上去宛如一只站立的巨狼一般。
雷萨多看了看那具中枪倒地的身体,又看了看惊慌的四人,他居高临下的质问道:“谁开的枪?”
宽厚雄伟的身躯给了夏侯博莫大的压力,一时间竟让他说不出话来,这时宋欣妤往前走了一步赔笑道:“这…这位先生,我们是初来此地,不懂这里的规矩,而且刚才开枪是个意外。”
“女人?而且还是外来者?”雷萨多看着眼前似乎有点身躯颤抖的女人,这不由让他想起了昨晚上那位大人带来的命令,虽然眼前这几人并不像是有那种实力的人,真要是那个女人,想到这雷萨多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但是这突入起来的巧合也是然雷萨多倍感郁闷,又是女人,又刚好是四人一起的小团体,而且这个女人还试图遮掩容貌,想到这雷萨多不由得眼神微眯,他伸手想摘下宋欣妤的帽子却被一只手挡住了。
“嗯?”雷萨多那看上去如同饿狼一般的目光瞬间锁定了这只手的主人,那是一个矮小瘦弱的孩子,就连挡住他的手还需要踮起脚才能够到,虽然他没有用几分力,但是被这么瘦弱的孩子挡住自己探出的手不由让雷萨多感到尊严的丢失,要知道在力量这块一直以来都是他引以为傲的东西。
就在宋欣妤想拉回林小七时,雷萨多动了,他反握住林小七的手像是玩具一样拉起,自林小七觉醒以来这是第一次在力量的较量下不如人,雷萨多将林小七像丢垃圾一样往外丢去。
“轰!”宋欣妤只感觉眼前吹过一阵风,林小七就不见了,顺着声音望去,林小七倒在一面坍塌的墙体下,砖石把他大半个身体都掩埋住了。
“混蛋!”看见自己的朋友在一瞬间被重创,夏侯博心中的怒火胜过了恐惧,精神力汹涌而出,复古的左轮枪具现而出,冲着雷萨多就是连开六枪。
猝不及防下雷萨多只能抬起双手挡在身前,子弹射入血肉的声音传来。
“叮当!”
“什么?!”
子弹的的确确射入了雷萨多的手臂,但是那厚实的肌肉在耸动下强行将子弹挤了出来,以前一枪足以带走一人性命的左轮枪这次居然没打穿这人的肌肉。
“小子!你的枪是哪里来的?”雷萨多疑惑的问道,虽然被偷袭了,但这点小伤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让他在意的是他根本没有发现夏侯博是如何掏的枪。
没有理会敌人的发问,夏侯博手中左轮枪消失不见,只是下一刻又出现在了手中,这是他最近领悟的用法,只要提前解除具现就能省下不少精神力。
雷萨多这下看清楚了,他可以确定那枪是凭空消失然后又出现,老道的战斗经验立马让他明白对手不是普通人,而是律令的拥有者。
夏侯博刚想开枪射击,身后的程海猛地将他往后一拉,巨大的尘土扬起,就在夏侯博刚才站立的地方,地面已经凹陷了几分,砖石也四分五裂。
就在夏侯博动手的那刻,周围的酒客都开始慌乱逃窜,在乌尔镇没有人敢在酒馆闹事,更别说开枪袭击酒馆老板了,很多人都深知那个人并不是普通人,同时也害怕自己会遭到波及,宋欣妤也是及时撤离了雷萨多附近。
……
“喂,你怎么还在睡啊。”
“谁?谁在说话?”
“啧啧,左臂脱臼,肋骨断了三根,腹腔破碎积血,石头压住胸腔导致供氧不足,你就要死了呀。”
“是吗?我要死了?”
“真是的,每次都搞成这样,要是再不站起来那个大块头就要把你的朋友们都干掉了哟。”
“可是我好痛啊,痛到没有力气了。”
“那我就帮你一把吧,不过以后可就要收费了哦。”
废墟里的林小七手指微微动了动,下一刻那只还裸露在外的眼睛陡然睁开,那瞳孔已被猩红所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