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弗兰克·布莱斯,这个在里德尔府工作的退伍园丁,在睡梦中突然被人用看不见的绳索五花大绑,双唇还似乎被那个没看清脸但总体感觉就是圆头圆脑的矮小男人给涂上了感觉不出来的胶水粘上,然后被拖拽进了屋子里,扔到了燃烧着火焰的壁炉前。
这人是谁?为什么突然闯入像死水一样平静的里德尔府?来捉弄我这个老人家?
求财?真的很抱歉,这里只是破败的里德尔府。
躺在壁炉前的地上,布莱斯没法看清楚壁炉另一侧前方的扶手椅究竟有没有坐着人,因为看不见有双腿从椅子缘垂下。
但是下一刻,椅子里就传出了一个让布莱斯感觉相当冰冷黏滑而有些许嘶嘶作响的男性声音:“虫尾巴,就只有他了?”
虫尾巴?是指那个把自己提过来的男人吗?然后面前这个椅子上,有个男人?他腿呢?是截肢了吗?
“是,是的。”身后这个叫做虫尾巴的男人唯唯诺诺又似乎战战兢兢地回答到:“就,就只有他了,我,我的主人。”
主人?前面这人是什么身份?
“把他的嘴解开!愚蠢!你封着他我怎么问?!”面前似乎坐在扶手椅里的男性愤怒地吼道。
“是,是!我的主人!”
只见一根棍子在自己唇上敲了一下,自己那像被胶水黏住的双唇,此刻像从嘴里被不明来源的高速气流冲开了一般,被撕开的双唇火辣辣地发疼。
“你是谁?为什么闯入里德尔府?你们想要干什么?要钱没钱,贱命一条!”布莱斯挣扎着喊道。
“闯入?”那冰冷黏滑的声音回味似地重复了一下这个词。“这个词……不过也没错?我,可,不,想,当,麻,瓜!而且,现在只有我提问你的权利!麻瓜!”对方愤怒地吼道。
下一秒,全身上下仿佛都被火烧起来了一样,买一根血管里的血液都在沸腾,每一条肌肉都在抽筋,每一寸骨头都在钻心地痛,每一块皮肤都像被生生撕下来了一般。
痛,无法形容的痛。
自己的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粘了起来,纵使自己应该是在竭力地喊叫,但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好了,麻瓜。我问你,这屋子之前是不是有人来过?”
麻瓜?麻瓜是什么意思?之前有没有人来过?
“主人正问你话呢!快回答!”那个被叫做虫尾巴的男人,此时在背后高喊着:“钻心剜骨!!!”
“啊啊啊啊啊啊啊!!!!”又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痛,传遍了全身,深入了脑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喊到一半,便突然被粘起了双唇,没法在泄露一丝。
“虫尾巴!要让他知道安静!”前方似乎坐在椅子里的男人吼到:“我再问你一次!有没有人来过!”
“没有!呸!”折磨我?别想我配合你!
“你竟然敢对主人不敬!钻心剜骨!!!”
痛!
痛!!!
痛!!!!!
仿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泡在了医用酒精里一般痛!!!
仿佛每一丝肌肉间都被挤进了滚烫的弹片一般痛!!!
“撒谎!”
随着那冰冷而愤怒的声音落下,更剧烈的疼痛袭来。
没法思考这种感觉是否科学,只觉得自己每一个细胞都在被巨炮轰击。
“有没有人来这里取走过东西!回答我!!!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