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去校医院休息下吧。”索菲娅指了指最早通过,现在脸色已经恢复正常的纳威和罗恩。
“那么现在就是请最后一位同学上吧。哈利”这次是由卢平点名,他温和地对着哈利鼓励一笑。
哈利利索地爬起来,对着卢平教授点了点头回应他的鼓励,昂首挺胸大踏步地走出了保护圈
犹如被冰封的旧霍格沃茨特快正面撞上了脸,哈利瞬间觉得自己头痛欲裂,沉入了无尽的冰冷与黑暗。
脑袋似乎要被从伤疤处扒开。
那些绿光和女人的尖叫是什么情况?
什么“放过他吧”
为什么伤疤这么疼……
“噗哈”哈利猛地坐起,就像差点在浅水中溺毙的旱鸭子突然蹬到了底。
“哦,你醒了啊。”赫敏无精打采地说着“你床头柜有巧克力蛙,索菲娅让我嘱咐你醒了就吃下去。好了,我睡了,晚安。”
随后,在哈利的床帘上,一个影子伸手在床头一拨,那一侧的漂浮灯泡便熄灭了。
周围是一圈的白,只有床帘和漂浮在头顶的耀眼灯泡带着一点点暖黄。
安静,除了自己的呼吸和隔壁赫敏的呼吸外,没有一丝声响。
看了看床头柜上的巧克力蛙,光滑的眼珠子反射着诡异的光。
揉了揉自己脑门上似乎还隐隐作痛的伤疤这是怎么了?难道索菲娅的那只摄魂怪里面藏着伏地魔不可能的吧?
蹑手蹑脚地爬下床,轻手轻脚地拉开病房窗帘。
是漆黑的夜,以及倒映在玻璃上那显得如此苍白瘦弱的自己。
绿光女人尖叫这些都是什么?藏在伤疤里的记忆吗?哈利摸着伤疤,死死盯着在指尖下反复出现又隐藏的伤疤,似乎这么擦拭着就会在伤疤下显露出什么文字一样。
全班,就两个失败的啊。
哈利对着自己的倒影笑了笑,但很难看。像嘲笑,似苦笑,若蔑笑。
气恼地一屁股坐回自己病床以致于病床发出了在静谧的病房中显得像是列车急刹一般都刺耳嘎吱声,引得床帘那一侧的赫敏似乎受到了惊吓而蹬了一下被子。
自己该道歉吗?
别吧?万一赫敏其实还睡着着。而且床的质量问题凭什么自己道歉
拿起床头柜的巧克力蛙,哈利与那眼珠子上诡异的光对视着。
鬼使神差地,哈利将自己的黑色圆框眼镜架到了巧克力蛙的眼睛前“哈利,今天你就像只癞蛤蟆一样丑陋。”他呢喃道,随后拿下眼镜、举起巧克力蛙一口啃了下去。
咯嘣
是一阵不详的声音。
看着蛙头那排齿痕,哈利气得差点将巧克力蛙对着窗户扔了出去。
“如果你要破坏公物的话我就只能通知麦格教授了。”庞弗雷夫人突然出现在了床尾的空间轻声说到“刚清醒就有砸东西的破坏力么?”
从哈利手上“夺走”巧克力蛙,庞弗雷夫人将之放回床头柜上,抽出魔杖对着巧克力蛙“也不知道索菲娅那孩子脑袋里发什么疯,居然把那鬼东西带进学校而且邓布利多校长居然还同意了”说完,巧克力蛙已经在哈利的注意力外四分五裂。
“吃下去。”庞弗雷夫人拿起一小块,填鸭式地塞进哈利嘴里“吃完你就给我睡觉。”随后嘀嘀咕咕地骂着摄魂怪,走出了病房。
虽然哈利很赞同庞弗雷夫人骂摄魂怪。但他不太想赞成她的“吃完再睡”那可是铺满了床头柜的巧克力碎块,可得把自己吃胖个几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