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发愣的两人,魏忠贤出声提醒道:“两位大人,还不赶快谢恩?”
经过魏忠贤这么一提醒,两人赶忙激动地跪下谢恩道:“臣,谢陛下隆恩!”
“平身吧,朕希望你们两人能精诚合作,好好帮朕在北方推广这三种新作物!”
“是,陛下!”
待两人起来后,朱由校看向曹化淳道:“化淳,在京城附近的皇庄中,挑出几块地力不同的土地出来,供两位爱卿培育新作物的种子!”
“是,皇爷,奴婢会认真配合两位大人的需求!”
“嗯,要是哪个庄头不好好配合,也不用下放种地了,直接杖毙。另外,趁着现在农闲,御用监也好好盘盘京城附近的皇庄,免得本该进入皇宫的粮食,却都进了那些该死的狗奴才腰包里!”
“是,皇爷,奴婢遵旨!”
“大伴,你暗中配合,要是曹化淳不用心整顿与配合推广新作物,你来告诉朕!”
“是,皇爷!”
在听到今后有东厂监督的曹化淳,脑袋的冷汗也不知什么时候流了下来。
时间快就进入了泰昌元年的小年,袁应泰与王化贞这俩被调回京城的前辽东巡抚及右参议,一路结伴狎妓游山玩水,领略北方冬天的山海风光,才终于赶在小年前返回了京城。
袁应泰是以工部右侍郎的名义调回京城,而王化贞则是以回京听用的名义。
两人优哉游哉地坐着八抬官轿,在永平府临时征调的杂役下,准备从朝阳门进入京城。
但是,知道他们要回京的许显纯,已早早等候在朝阳门外。
看到一众锦衣卫的杂役,慌慌张张地停下了轿子。
“一群卑贱的狗奴才,为何突然停轿!”
袁应泰的管家赶忙打开轿帘,将脑袋伸进轿子后面,略显慌张地低声答道:“老爷,有锦衣卫!”
“锦衣卫怎么了?给我继续进城!”
“老爷,锦衣卫拦住了去路!”
听到此,袁应泰这才十分不爽地将双手从左右两边的少女胸前衣服里拿下,“没用的废物,连这都需要老爷我出面!”
当袁应泰神情倨傲地从轿子里钻出脑袋,正准备开口大骂的时候,但却看到了许显纯身上的官服时,立马又将脑袋给缩了回去。
看着袁应泰缩回了脑袋,许显纯带着两个校尉上前大声呵斥道:“袁应泰,你的事发了,随本官去诏狱喝茶!”
“本官乃正三品的工部侍郎,不知阁下可有刑科驾贴?”
“本官乃天子亲军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拿人什么时候要看刑科脸色?”
“本官乃天子亲封工部侍郎,没有刑科驾贴,本官要上题本弹劾你!”
“袁应泰,别给脸不要脸,本官再给你三息时间,若不出来,本官就自己动手了!”
躲在轿子内的袁应泰,在听到是锦衣卫的北镇抚司镇抚使的时候,整個人已经被吓傻了,裤裆下面不知何时流下了温热的尿液。
三息过后,许显纯见轿子内没有动静,便向后招了招手。
很快,从后面冲过来了四名校尉,快速朝袁应泰与王化贞的轿子跑去。
当把袁应泰从轿子内拉出来的时候,许显纯看着他裤裆处的尿迹,捏了捏鼻子后,冷声命令道:“带走!”
而后面的王化贞,裤裆处也同样是尿迹,不过他还在对着锦衣卫的校尉破口大骂:“你们这些鹰犬,本官乃四品辽东右参议,你们无权抓我......家师乃内阁首辅叶向高,你们快把本官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