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天褚看着墙上的画像,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哭起来。
公孙文曜想扶着母亲,却被父亲推到一边。
老大公孙文曜满头黑线,怎么还是这样。
那是他娘亲,哀怨的看着父亲,自家父亲从他们小时候起就不让他们靠近母亲。
他们想抱抱娘都不让,还理直气壮的说那是他媳妇。
想抱找媳妇儿去。
就这样他这个大哥,就这么带着弟弟看着他们的父亲霸占母亲。
直到后来有了妹妹……
“这药丸子怎么有点像云雾茶的味道?”公孙文晔的话打断了老大的沉思。
公孙文朝看着小弟,“那是什么?”
公孙文晔就把今天醉香楼的事儿说了一遍,说完还从胸前掏出来一个茶叶包,让二哥闻闻是不是一样。
公孙文朝接过茶包打开,这茶的散发出来的味道确实和药丸子的味道相似。
公孙文炜很有眼力的拿起茶壶沏茶,当茶遇到水,那种香味更加浓烈。
公孙文曜……这几个混蛋。
公孙文晔想要拿那包茶,他眼睁睁看着大哥把茶包好揣进了自己怀里。
靠,这是他的?是他好不容易要来的?一年才分这点?
公孙文曜无视他哀怨的眼神儿,谁让他刚才在一边看笑话,别以为他没看见。
公孙文晔可怜巴巴对自家大哥说,“大哥,我就这点儿,你想喝茶找小翀子去,他那里品种比我多。”
公孙文朝瞪了小弟一眼,这就出卖他儿子了?
不过,臭小子,有好东西不孝敬他这个父亲,等着。
公孙演,“这么说那孩子一直觉得自己是宫家的种?”
公孙文晔收起刚才的表情,严肃的说,“根据我这些日子的观察,他似乎知道了自己不是宫家的。
不过,估计也是最近知道的,还有宫家……”
于是他就把今天所见,和自己发现的说了一遍。
“包括他耳后的红痣位置也一样。这个藴伯怕是也发现了。”
公孙文曜,“母亲,您可还记得那年宫宴,小妹在宫中失态那次,可有蹊跷?”
鲁天褚皱眉回忆了一会儿,“你这么一说,倒是让我想起来了。
那天发生的事儿,确实有点蹊跷,还有……
当时我也有些奇怪,瑾儿不是会做出那种事情的,她更知道不能贪杯……
不过当时她是和宫卫宗在一起,我就没往深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