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小乙拉着刘喜乐到府衙前已经人满为患,密密麻麻,连一条缝隙都没有留。刘小乙只好拉着刘喜乐蹲下身子,从无数个裤裆里钻进去。
将军站在县太爷之前站的地方大喊:“肃静,肃静!”
台阶下的人群还是吵吵杂杂,窃窃私语,这时将军身后的一位部将大声一喊:“你们找死啊!”,洪亮的声音穿透天际,人群立马安静下来。
将军看着台阶下的人民群众大声的说:“我大齐的军队又回来啦!我们是不会抛弃任何一位父老乡亲的,你们就是我大齐的子民,就是我们的孩子。”
台阶下一位六十高龄的老头一听着急的说:“什么?我们是你们的孩子?”
这时将军身后的一位穿着儒衫的老者走了前来解释道:“就打个比方。”
将军咳了两声又继续说:“土匪已经被我们打得满地找牙,四处逃窜啦。乡亲们将继续安居乐业。”
将军说完像县太爷一样进了府衙,剩下的都交给了那个儒衫老者,那老者一上来就说:“大齐受命于天,夫春秋大九世之仇,小雅重宗邦之义,况以神明华胄,匍匐犬羊之下.....”,一位老汉听不下去就喊:“什么意思啊这是?”
那儒衫老者尴尬的说:“就是我们打回来啦,大家要高兴!”,说完台阶下的人民群众才恍然大悟。儒衫老者一边念一边解释,终于他口干舌燥的忍不了了,台阶下的民众昏昏欲睡也忍不了了,眼看台阶下的人越来越少,那儒衫老者只好吩咐部将把告诉贴出去,他就像县太爷的师爷一般走进了府衙。
刘小乙看着趴在地上已经睡着的刘喜乐,准备抱她回家。刘小乙抱起刘喜乐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两个已经发育的胸脯紧贴在刘小乙的胸口,刘小乙感觉浑身被电了一般,瞬间清醒过来,他扛起发育了的刘喜乐迈着电动小马达般的小短腿飞快的跑了起来。
刘小乙回到家的时候,左思右想,他很苦恼,上辈子浅薄的知识告诉他不能再和刘喜乐睡一张床了。但是上辈子经历的屈指不可数的胸脯又让他心如蚂蚁咬。他就这么在院子里踱来踱去,苏琪坐在院子里做针线活,看着在她眼前不停晃的儿子说:“刘小乙,你干嘛呢?晃得我眼睛疼。”,刘小乙说:“你眼睛疼不是我晃的,是看针线看的。”,苏琪拿起一双鞋子扔了过去,打在刘小乙的脑门上。
这一打让刘小乙上辈子浅薄的知识战胜了上辈子经历过的屈指不可数的胸脯,他捡起鞋子走到苏琪身边说:“苏琪,我不能再和刘喜乐睡了。”
苏琪诧异的说:“为何?”
刘小乙想了想说:“我需要个人空间。”
苏琪说:“哪次睡觉不是你把喜乐挤在床脚,挤到她哭。这还不够你个人空间啊?”
刘小乙尴尬的说:“我说的空间不是这个空间。”
苏琪疑惑的说:“那是什么空间?”
刘小乙想,我总不能和苏琪说我发育了吧?她也听不懂啊。唉,算了算了,我只能靠意念战胜邪念,说完便回房间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