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些年轻的族人,与风三人结交成为朋友,风就经常与他们一起外出狩猎,那青丘国的郊野广大无边际,草木郁郁,鸟兽成群,打猎对于他们来说再轻松不过了,每次都能获取丰富的猎物,族人们看他们几个年轻人带回来的丰富食物,兴奋写在脸上。
有一次,风三人与青丘国人一起去打猎,他们在那山麓之间寻觅、收索,于是各自分开,风对这片地区也已经非常熟悉了,不需要别人带路,他四下寻找,希望找到一些大的猎物,小的猎物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他十分想抓到一只鹿,或者一头野猪之类的,其余那些兔子、野鸡什么的,就放走它们,风一个人走到那山山腰上,他回头看看同伴们,也正在那远处搜寻、追逐,有些人背上已经挂着累累的猎物,风心想:“没关系,就算今天空手而归也无妨,最近打到的猎物太多了。”
他正想着,突然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他仔细听着,仿佛是如婴儿一般的叫声,从那山顶上传来,风想:“怪事,难道山上有人不成?还是带着婴儿?”
他以为是婴儿的声音,有人带着婴儿在山上,又一想:“不对啊,难道是被抛弃的婴儿?”他要到山顶,一看究竟。那山并不高,就是一个小山丘,只是那婴儿一样的叫声不断的从山顶上传来,风听着这声音,越来越确定,这一定不是婴儿,婴孩声音中终是带有些啼哭之声,这叫声中并没有。
风小心谨慎,一步步的向山顶爬去,那叫声也渐渐清晰,风抬头向山顶望去,仿佛有只动物在山顶,他心里很兴奋,想着正好抓回去,所以他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因为轻微的响声,就会把那动物吓跑,风小心的拿起弓箭,张工搭箭,远远的瞄准那猎物,准备上去就射出,他缓缓的靠近,知道能够确定射中的距离,直到能够清楚的看到那猎物。
他终于到达了合适的距离,那猎物还在原地安逸,风也能够看清楚猎物了,刚要发箭,风马上松下弓弦,风心想:“这种动物,我如何从来没见到过?”
他看那只动物,明明是只狐狸,却与俗物不同,通体的洁白皮毛,一尘不染,远望去似乎有光华,那尾巴尤其长大,几乎与身体同等一般,芃芃庞庞,甚是奇异,那白狐狸安定自若,绥绥而走,在山顶,不时四处张望,犹如神物一般,风看着入神,欣赏这白狐的美丽,姿态的优雅,他盯着那大大的尾巴,越觉得不对劲,看了好一阵,才发现那白狐的尾巴不是一条,而是很多条,风想:“这天下还有这样的奇物?”。
他马上回头招呼荼和郁他们过来,风用猎人们熟悉的方式,用嘴发出了一种奇怪的声音,荼和郁二人听到后,马上向风这边看过来,风不敢发出声响,只是向他们招了招手,示意让他们过来,二人以为是有大的猎物,需要三人一起才能应付,就向着风这边走来了,风这时正等着他们过来,自己则想数数那白狐的尾巴到底有多少条,只是如何也辨别不清,那白狐俯仰伸缩,踱步跳跃,自由无拘,不急不徐,不寻觅猎,也不恐惧,风看的入神时,荼和郁二人到了他身边,风回头对着他们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然后指向山顶,二人知道了,不发出声响,然后看向山顶,起初不以为意,后来则惊奇不已,风看到他们惊异的表情,也微微一笑。
那些族人看到他们三人都在那山顶上潜伏着,以为有什么猎物,这些族人都已经狩猎完毕,都背负着满满的收获,想要回到族里去了,看到他们三人在山顶,就往这边赶来了,荼看到族人走过来,也招呼着他们赶紧过来,那些族人就一起走过来,只是那些族人刚刚来到他们身边,那白狐就疏忽一下不见了,族人们只见到一个白色影子,荼跟他们讲:“你们看到没?有一只白色狐狸,有好几条尾巴,刚才还在这里,我们看了很久,你们以来,它就跑了。”族人们尽管只看到一个白色动物影子,但是都惊奇万分。
荼问郁道:“你看清楚没有,那狐狸尾巴到底有多少根?”
郁道:“我没看清,大概有六七根。”
风说:“我看不知六七根,但是我也没有数清楚。”
那族人们听到他们这么说,似乎有些惊恐。不过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