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里的留守部队自然不可能只派出一个信使。
很快,骑着马往回走的可维尔德,就遇到了第二个信使。
看到前面有人休息的第二个信使很明显并不打算减速。
远远的看到几个骑着马穿的比较旧的皮衣的二号信使继续策马。
他也是跋扈惯了,哪有自己让道的道理,别说现在十万火急,就算平时,除了遇到贵人让路外,就没他给人让出条道的理。
踩死几个不识趣的农奴,又有什么负罪感呢?甚至不会被他们的主人抓住,连钱都不用赔。
看着那些人迅速翻身下马的样子,他也是理所当然的打算撞过去。
但靠近后看着这些人站起来,穿的皮甲又不像是农奴,反倒像是佣兵的样子,他就有些迟疑了。
应该,会躲开的吧?他们也是知道马在狂奔的情况下……
但再一步靠近之时,他的瞳孔开始紧缩起来。
一柄掷矛向着他的脸冲。
来不及躲了,即便是侧身或者勒马,这柄标枪都会带着残影,如同神话中必中的冈格尼尔一样击中他的头颅。
马的速度加上标枪本身的力道,让这掷矛有力地贯穿了头颅,溅出的血随着枪的深入,以及狂奔的马被甩在后面。
第二个信使坠马,脸上还扎着一根标枪,马失去控制后也很快停了下来。
“你现在不用坐在别人的马上了。”可维尔德看着坐在另外一个维京战士的一号信使。
一号信使很快坐上了二号信使的马,带着那些维京佬向城堡赶过去。
期间他看到了这些人脱下皮甲,露出下面的衬衫。
说实在的,在他们脱了皮甲放在马上的背包后,看上去的确像是斥候。
一号信使咽了口唾沫。
等会自己也顺点东西,趁着乱局跑,应该也能混个不错的生活?反正出卖了老大后,自己应该也没什么活下去的道理。
不跑等着被送进监狱被折磨死么?
一路过去却是无比顺利,而在他们刚到城堡门前,河对岸的吊桥也落了下来。
第三个信使和所有人大眼瞪小眼。
一号信使愣了一下。
看到这情况,可维尔德立刻用马刺在马腹部划了一下,吃痛的马迅速地奔驰到了吊桥上。
还没反应过来的第三个信使正打算问一号信使这些人是谁的时候,就被可维尔德在马上一肘送走了。
很快十几个维京人都冲进了城堡。
正打算用绞索收起吊桥的几个卫兵看到这架势,直接不管绞索跑了。
一一现在就是抢时间的时候了,只要进入城堡,不收起吊桥,一定会有人跑去报信,而自己在城堡里无法截杀他们。
你不可能既在大厅又在马厩,而分兵很有可能会导致损失。
可维尔德勒马,翻身,拔剑,身后的维京人笨拙的下马,拿出战斧,开始兴奋地嚎叫。
密道什么的可维尔德就不想了,你就说在河心岛上挖地道那得有多想不开。
而城堡里剩余的守军看着冲进来的可维尔德一众人,各种反应的都有,从墙上往这边跑的,和可维尔德他们反方向跑的,还有往各个角落乱跑的。
但因为可维尔德并不知道马厩和宝库在哪,所以她只能带着这些人地毯式搜索。
塔上不可能,把装满的箱子什么的往那么高的地方放,可维尔德自己都想说这人有病。
所以以己度人她就在一层的各个房间搜索,顺便找找有没有地下室。
至于那位国王会不会住在这里?可维尔德倾向于他肯定会,但是不会住在外层。
这世上哪来的舒适的军事堡垒啊?可维尔德可是知道,德意志新天鹅堡那玩意都是啥时候造的了,纯纯的城堡风格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