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比武,许多人看好富嘉谟,只有一小部分人看好谢太福。
看好谢太福的人,不是眼光毒辣,便是心中期望。
凡事没有绝对,这在谢太福身上,着实准确。
两人悬殊太大,不是一般的大。也可以说,这将是一场极限性的挑战。
谢太福只有五分取胜的信心。他每走一步,便祝愿自己与富嘉谟打成平局。
比武区,两人面对面站定。
富嘉谟仰面朝天,带着几许俯视谢太福的姿态。他有资本高傲。
谢太福既不冷笑,也不愤怒,而是脸色严肃,态度认真。面对强大对手,他是小心为妙,集中精力防范。
至于对手心高气傲,是利大于弊,更有利发挥谢太福的计谋。
“你是自动认输呢?还是要我出手?”富嘉谟压根儿没将谢太福当成对手。在他心里,谢太福只不过是这场比武的配角、小丑,迟早都失败。
谢太福最痛恨别人小瞧自己,即便自己实力弱小,也看不惯自高自大的人。闻言之下,平静地说道:“你觉得呢?”
“高明的选择嘛,当然是自动认输,免得受皮肉之苦。”富嘉谟给谢太福做了一个选择。
“那你认输吧。”谢太福冷漠地回答他。
富嘉谟感觉被谢太福戏耍了一番,脸色大变,瞬间阴沉,目光之中透出杀戮的光芒。
谢太福毫不畏惧,心想:“即便我打不赢你,你也不能三五几个回合战胜我,我不是你打败的那些对手。”
之前看富嘉谟比武,没有收获,他的比武时间太短暂。谢太福还不了解他的搏击实力。
相反,富嘉谟看了谢太福几场比武,深知谢太福搏击实力强悍。但是在富嘉谟心中,只要爆发修为,一个回合就完胜谢太福。
这就是富嘉谟小瞧谢太福的原因。
在富嘉谟看来,车臣输给谢太福,是车臣的武技欠佳,未能完全压制谢太福。
富嘉谟调动体内灵气,聚集在两手掌心,一团绿色耀眼的球形光芒向四周扩散,渐渐漫延在了一米左右的距离。
见此,谢太福猜测,富嘉谟愤怒已极,调用了全身修为,这一招不能硬接,只可避让。而且要做足准备,他也许会突然袭击。
富嘉谟微微抖了一下腿,像魔鬼一样射向谢太福,意欲一招打伤对手。
的确很快,跟闪电一样。
谢太福急速调动体内真气,只见两肩微摆,瞬间产生数十道虚幻模糊的影子,看似微动,实则大动,一眨眼又消失得没有痕迹。
富嘉谟猜测到了谢太福避让,做好了追击之意,可是一追,发现根本追击不上谢太福。每次快接近谢太福时,又见他的影子左右横移之下,闪到一边去了。
追击五次,五次都没有追到。富嘉谟感到失意,又渐渐泄气,没料到自己的速度还追击不到谢太福,着实意外。
这在他原本设想之中,不是这样。
错综复杂酒鬼步武技既复杂,也极其神秘,不是一般人理解得了,以谢太福的悟性,都花了几天才练成功。
富嘉谟原先还带着几分小看,这次亲自领教,不得不服这套高深莫测的武技。
两个追逐一番,谢太福也不反击,只是调戏富嘉谟,故意跟他兜圈子,消耗他一些修为。
好一会儿,富嘉谟又气又急,额头冒出了汗水,有了一丝儿喘气。他突然不追击谢太福,向后一闪,立在五丈外。
谢太福见他不追来,停下脚步,望着他冷笑,又不轻不重地说道:“是不是输认更好受一些?”
“你有种跟我对上一掌。”富嘉谟恼怒道,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很是精彩。
“抱歉,小爷我没有学过精妙的掌法,优势都在剑法上。”谢太福如实说道。
他从修行以来,只学习过基础拳法。家族之中,没有传授掌法的习俗,都是传授剑法。
这也并不代表谢氏家族的人不学习掌法。家族从来没做限制,哪个族员要学习,就自己去寻找掌法,绝对没有特色的掌法传承。
看似有些悲哀,实则有了剑法也足够用。遇到不如自家剑法的掌法,谁个肯去学习,而那些很出色的掌法,又很难得到。
学习其他人的武技也有一个很明显的缺陷,不是正儿八经的拜师学艺,从歪门邪道得来的武技,学习了也不敢用,被那些技主得见,肯定会讨要说法,遇到帮会宗门,还会引起大纷争,引发血海深仇。
“哼,谢氏剑法算个屁,雕虫小技而已。”富嘉谟完全小视谢氏家族的剑术。
谢太福脸色一变,冷笑道:“你若有本事,跟小爷我只比武技,如何?”
“哈哈……”富嘉谟仰天大笑,似乎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笑毕,又说道:“也罢,本公子成全你,让你见识一番暴风拳的厉害。”
也不等谢太福回答,富嘉谟身形向前一跃,扑向谢太福。他两手不停地挥舞着,不断地变化。看起来有着六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