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条牌上的修为是假的?”
“不会吧,那是程大人亲自鉴定的,错不了。”
“万一那老头子使诈呢?收了谢氏家族的好处费呢?”
“不管如何说,谢太福一定能赢。”
“现在下定论,未免太早了吧。”
……
许多人开始小声议论。多数人认为谢太福一定赢得比武第一名。
“族长,太福与富嘉谟打得难分难解,回到家族,一定要庆祝一番。”谢品盛捋着胡子说道。
“要,一定要庆祝,这是大事,家族的骄傲。”谢品旺面带激动之色说道。
队伍其他人闻言,个个喜上眉梢,家族办庆贺喜事,大鱼大肉,几时少过,好酒好茶,尽情畅饮,那场面想起来都回味无穷。
“你——肯定下一局能赢我?”富嘉谟语气冰冷,字字如刀,目光里透着一股恐怖的杀机。
谢太福无视他的表情,冷漠地说道:“很快能够见证,也让所有围观者见证。”
自从发现神剑威力无边,谢太福内心完全轻松舒畅,觉得神剑在手,一定能赢。
富嘉谟突然大喊一声,发疯似的冲向谢太福,意欲拼命一击。
谢太福早做足了准备,也冲向富嘉谟,迎战他的攻击。一个挥舞着神剑,一个手握两圈。
富嘉谟手里的两个圈子绝非俗物,都是玄器。虽然跟谢太福的神剑不是一个等级,但也是难得的好兵器。
“当”地一声响过,震得富嘉谟退了三步。谢太福身形一颤,马上又朝富嘉谟攻击,也不管他的圈子碰得变形,变成了圆不圆的玩意儿。
围观者见状,一阵大笑。
富嘉谟这时才意识到谢太福手里的锈剑不是凡物,起到了推波助澜作用,心里冒起一股忌惮之意。
之前还小看谢太福,觉得无足轻重,经过几个回合,又觉得无力战胜谢太福。
谢太福越战越勇,招招狠厉,不给富嘉谟半分脸面,只希望三五几招战胜他。
富嘉谟到底是一个强者,打斗经验也挺丰富。谢太福出的招式多变,连绵不断,势如排山倒海。富嘉谟反击无力,避走起来却也容易。
一眨眼间,两人战斗数十招式。富嘉谟变得不敢硬接谢太福的剑招,手里两个圈也不敢与锈剑顶撞。
谢太福使出飞龙剑法,打出来的招式变幻多端,完全没有定式,都是变幻式。
富嘉谟刚开始摸不着头脑,跟谢太福打斗三十多招式,渐渐领悟到了其中的奥秘,心下一阵暗叹,感慨万千。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总算见识到了天赋可以与自己旗鼓相当的人物,富嘉谟心中五味齐发,暗道:“他跟自己一样大的年纪,修为也一定强悍。”
富嘉谟比谢太福大三岁多,修为更高一些,理所当然。他又受到家族中优渥的修行条件,吃了一些丹药,又获得宝地修行和精湛的武技。
谢太福在家族之中过得很平凡,没受过特殊照顾,跟着族亲们一起成长,族亲们怎么过,他也那样过。相对而言,谢氏家族比较公平,资源分配一视同仁。
族长要培养谢太福成为家族的接班人,也没有明文规定,没表现出很特别的方式。
“当。”
又一声响起,两人的兵器再次碰撞在一起。只见富嘉谟手的金镯子被谢太福一剑砍变形了,由圆形变成了月牙形。
这形状还能使用,也可以修复,至少没有裂变,找个能力了得的炼器师,还可以复原。
圈子有弹性,所以只是变形,没有破碎。
富嘉谟心疼得要死,手中两件兵器,是家族花了许多钱,花了许多心思得到的。跟谢太福比武一次,竟然变形。还被一把锈剑敲变形。真的丢脸。
一些不知情的围观者还以为富氏家族太穷,买不起好兵器,出言讥讽,刺耳难听。
富嘉谟之前还想着保全两件兵器,见变形了,干脆破罐子乱摔,在两圈子上注入灵气,双双抛出,远程攻击谢太福,再配合暴风拳,近身打去。暗中又往嘴里丢了一颗丹药,瞬间增长了修为。
这种打法相当于三个人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围攻谢太福。
谢太福心下微惊,又想道:“之前有几分顾忌他的武技神出鬼没,如今看来,与我剑术相当,神剑足以化解他的修为攻势,我只管用对的武技拼搏。”
这一次,谢太福原地不动,气定神闲,胸有成竹,拟定好了克制招式。只等待富嘉谟接近自己,也等待他的兵器过来。
富嘉谟越接近谢太福,越觉得恐惧,暗道:“谢疯子又有何阴谋诡计,之前都是避走周旋,这次反常,不符合他的风格呀?”
莫名起了顾虑,却未改变富嘉谟攻击的念头。他一咬牙关,全力使出,做最后一次赌战。
这一战,决定胜败,也决定荣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