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切莫冲动,凡事要讲道理。”秦朝阳举手一按,意欲阻止谢太福出手打斗。
李登高早亮出了兵器,见识过大场面,面不红,色不改,却担心秦朝阳干预,插手进来,阻碍自己打斗。是以迟迟不敢应战。
王码昨晚上吃过亏,心里发怵,害怕谢太福武技高超,自己抵挡不住,也清楚李登高有几斤几两。眼下必须两人合力,一起围攻谢太福。
“秦大侠莫要插手,他们三个小贼,哪有钱财买药材,他们是一路小偷小摸,尽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此时被我揭露,
他们胆怯,便想着跟我们拼命,要我说呀,大家一拥而上,先擒住他们,再慢慢审问。”王码恨不得所有人都帮助自己,借着污蔑谢太福三人,寻找帮手。
“你才是贼呢!是老贼,我们从来没有干过偷窃之事,你满口胡言,血口喷人,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李圆月气得脸色发红,咬牙切齿,恨不得将王码碎尸万段。
谢太福早就没耐心与王码打嘴仗,手握宝剑,斜指地面,冷眼旁观,一触即发,只待时机。
贸然攻击王码显得鲁莽,遇到秦朝阳管闲事,他带着好几个人,若是帮助王码,敌众我寡,自己可以逃命,可是李树高和李圆月的性命如何,真的缺少保障。
谢太福讨厌秦朝阳出面,当个围观者不好,充当什么大侠呢?真是无语。
“对,你们才是贼,恶贼,不要脸的恶贼,一群大人欺负我们三个年轻人,不要脸!”李树高也气得破口大骂。
“前辈说他们三人偷了药材,不知是甚么药材?是否可以告之,在下给他们赔钱补偿。”秦朝阳被两边的人说得分不清楚是非。
一边是年轻人,一方是老奸巨滑的老人,两方都说得情真意切,察看不出撒谎的破绽。
秦朝阳是打着好人做到底,破些钱财化解双方的矛盾,才肯帮谢太福出钱赔偿王码。
他的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是一怔。见过傻子,却是头一次见他这样的傻子。
“笨蛋!”谢太福忍不住地暗骂一声,瞥了秦朝阳一眼。
“这小子出生时夹坏了脑子呀!”李登高在心里暗骂道。
王码发愁起来,之前的草药叫什么名字,他真说不出来,万一谢太福拿出来示众,没人认识,怎么解释,反被众人指责,一时间犹豫不决,不敢开口,左顾右盼,内心不安。
“这……这……”王码颤抖着嘴皮子,却说不出来,还没编好谎言。
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也不是要谢太福赔钱,是要十香草,还要教训谢太福一顿,洗刷受伤的耻辱。
“你期期艾艾的干嘛呢?直管说吧,秦大侠肯给钱,我们没损失,还可以早些离去,重新购买一份草药。”
李登高想借机会抽身离去,真要动起刀枪,心底没几分胜算。
“不是什么草药,就是一棵花,都不值钱,”李树高高声叫道,“姐夫,你掏出来给他们瞧一瞧。”
谢太福向来讨厌解释,也不肯掏出来,万一有人认识十香草,知道是稀有草药,岂不是又招人耳目,引人抢夺,麻烦不断。
瞥了李树高一眼,又瞥秦朝阳一眼,谢太福冷漠地说道:
“花已经枯萎了,被我扔掉了。”
他又将目光罩在王码身上,杀气腾腾地说道:“死老头子,你没福气享用秦大侠的赔偿金,今天你必须死。”
“无礼小儿,狂妄无知,休得放肆!”李登高厉喝一声,以为大声就可以吓唬住谢太福。
谢太福怒发冲冠,忍无可忍,也不跟他们讲废话,突然跃起身形,使用错综复杂酒鬼步武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举剑刺向王码。
王码受伤在先,见势吓的本能地往李登高身后躲闪。
李登高见谢太福来的速度太快,又是突然袭击,不及多想,调动全身灵气,布满两手,运送双钩,迎架谢太福。
谢太福料到他会抢身阻拦,清楚他的修为高于自己,不与他硬碰硬,于是剑势一转,变为虚招,又巧妙地运用步法优势,在他面前一晃,闪到他身后,再次攻击王码。
剑锋所指,直逼王码的脖子,招式毒辣,望而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