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刚才使用的也是家族剑法吗?”李树高好奇地问道。
“什么剑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战胜对手,杀死恶人。”谢太福冷漠地说道。
“我们干脆消灭掉神鹰狩猎团,他们作恶多端,没一个好东西!上次还差点儿要了我的命,找他们报仇去。”
李树高想起之前的事情,对神鹰狩猎团的人恨之入骨。
“还是算了吧,我们去找林家报仇。”李圆月更痛恨林家,更想灭了林家。
“神鹰狩猎团的人必须死,他们监禁了许多猎人,我们不去救猎人,猎人都会死在他们手里。”谢太福说道。
此时,谢太福的想法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没必要让他人替自己受罪。
神鹰狩猎团山寨前院议事厅,莫不是坐立不安,左眼皮子跳个不停,他时不时坐在交椅之上,又离开,在椅子前左右来回走着,时不时还向门口瞥去一眼。
“他娘的,石长进山五六天,为何还不回来?”莫不是嘀咕道。
他又走了几步,止步看门,轻声骂道:“不回来也要来一封飞书吧,老子在家里等的辛苦,你他娘的不知道吗?”
“报——”随着一声响起,一个小喽啰跑了进来。
莫不是非常烦躁,又有些急躁,大手一挥,道:“说!”
“团长,又饿死一个老头子。”小喽啰大声说道。
“扔到大街上喂狗!他娘的,十几个人还捉拿不住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都多少天了!”
莫不是一脸不耐烦,原本想着是石长的消息,却听到监禁处的人饿死,心里更加烦躁。
“是、是。”小喽啰见莫不是正在气头上,赶紧退了出去。
莫不是又来回地走着,心里琢磨着要不要亲自进山。这一走,山寨空了,缺少主心骨,又担心猎人齐心反抗,控制不了场面。
饿死猎人的事迹在古鸡县传得满天飞,许多人都知道神鹰狩猎团故意监禁猎人,拿猎人出气,此举极不公道,却没人敢过来找神鹰狩猎团理论。
猎人们十分清楚,神鹰狩猎团的人蛮不讲理,谁个去讲道理,谁就找死。不过猎人们心里无不怨恨神鹰狩猎团的人。
街道上,许多人围着死去的一个老头子观看,目光之中俱是同情之色。
“这是高老头,他也被神鹰狩猎团的人监禁了,真是死得冤枉。”
“是呀,不是找出了凶手吗?是谢太福杀死了神鹰狩猎团的人,跟我们猎人没一毛钱关系呀。”
“嗐,是他命不好,遇上了灾星,谁叫他跟谢太福走一个山头呢?”
“让一下。”突然来了一个壮年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朝阳。他从山上刚回来,是在山里住了十天半个月之久。
有的猎人进山一次,都会十天半个月,一来可以在山里修行,二来可以捕获更满意的猎物。
回到家里,也可以住个十天半个月,这种生活是自由自在。
秦朝阳在古鸡县是出了名的大侠,喜欢管闲事,大街小巷,本地人都认识他。三大狩猎团的人也认识他。
因为他身份特殊,三大狩猎团的人都给他七分薄面,不敢明目张胆得罪他。
“秦大侠,高老头是被神鹰狩猎团的人害死的。”一个青年说道。
秦朝阳来到高老头身边,蹲下身躯,摸了摸已经冰凉的尸体,心里一阵难受,愤怒地说道:
“神鹰狩猎团的人太过分,简直是残无人道。”
“他们还关押了十多个人,你能否去解救他们?”又响起一道声音。
秦朝阳直起身形,大声说道:“我们走,找他们理论!”
陆续有人跟着他去,是几个胆大的人,大多数人不敢去,跟去的人之中,也有去看热闹的,真要动刀动枪,他们立马跑得远远的。
“报——”随着一声喊起,一个小喽啰跑进了山寨前院的议事厅。
莫不是还在左右来回地走着,突然听到声响,立马止步,抬起头来,望着来人,急切地问道:“是不是有了石长的消息?”
“回禀团长,不是,是……是秦朝阳带着一群人在大门口闹事,说要见团长,他要我们释放监禁的猎人。”小喽啰回答道。
“放他娘的狗屁,这小子越来越放肆,仗着他老子的威风,在我面前撒野甚么!”莫不是气得破口大骂,一抬步,一扭身,向大门口冲了过去。
“我们要见莫团长,不能再监禁猎人,是谁跟你们结仇,你们找谁去,不能伤害无辜。”
“是呀,不能伤害无辜。”
“监禁也罢了,还不给食物,太残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