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常,你果然来了,我就知道,咱们兄弟一场,你不能不信我。”
郑奎笑呵呵的给朱大常倒了一杯茶。
朱大常气呼呼的将茶水一饮而尽:
“哼,我有什么不敢来的,我家媚儿冰清玉洁,只中意我一人。”
“这次我离家五日,她对我自然是魂牵梦绕。”
“我若是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是欢喜的发狂。”
“到那时候,你倒要关心关心自己,跟我一起打官司吧!”
“哈哈!兄弟放心,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一定照办!”
“哼!”朱大常冷哼一声,起身欲走。
郑奎一把将他拉住:“兄弟莫急!”
“怎么?你不敢去,我就知道你郑奎是个没卵子的。”
“只恨我朱大常赤诚之心,竟然为了猪狗。”
“你等着,早晚要跟你算这笔账!”
朱大常扯过衣服,就要离开。
可是他哪点力气,哪能跟郑奎比。
涨红了脸,拉也拉不动,走也走不脱,十分的尴尬。
“大常莫急,这寻欢作乐不也得到晚上,咱们等到后半夜再回去。”
郑奎拉着朱大常在后院捱到后半夜,方才朝朱大常家赶去。
初春时节,并州这苦寒之地,春风依旧料峭。
街面上早就没人了。
两人又专挑小巷,饶了一个大圈,才来到朱大常家后院。
朱大常的父亲王老先生要照顾生意早就住在城中。
落虎镇家里除了朱大常、媚儿以外就剩下几个仆人了。
此时夜深了,朱家一片黑暗。
唯有正屋仍有灯光人影闪动。
朱大常心里一暖,媚儿一定是思虑自己太过,晚上难以安眠。
郑奎拎着朱大常爬上墙头,贴着墙根,来到房间外一颗树上。
屏息凝神,听着房里的动静。
里面女子正在自言自语,语气有些幽怨:
“这冤家怎么还不来。”
朱大常闻言得意洋洋的看着郑奎,压低嗓子:
“你看,媚儿正记挂我呢?”
“你那偷汉子之言,完全是无稽之谈。”
郑奎也不言语,示意朱大常噤声。
两人又等了半个小时,院外的小巷中,传来梆子声。
咚,梆梆梆。
已经是子时了。
说来也怪这打更的更夫,在朱家后巷一直不走。
敲了能有半柱香的梆子。
吱呀。
屋内的媚儿听了一阵梆子声,推开门,走到后院,悄悄打开侧门将更夫让了进来。
两人一进门,连门都来不及关。
媚儿浪笑不止,口中娇呼:
“觉心师夫,奴家想死你了。”
“那该死的朱大常总算是出去了,你我又能快活几日了。”
更夫扒下身上的蓑衣,露出里面的白色僧袍。
原来是个僧人,不过确实一个淫僧。
“阿弥陀佛,媚儿施主,今夜你就做我都得明妃。”
哐当,这僧人大袖一甩,将房门关上。
两人捱到床边,衣服像白蝴蝶一般,飞到屏风上。
“啊~师兄轻点,媚儿今晚不会跑的,轻点动。”
“你这妖精,本大师今晚就要降服你!”
其他的淫语浪词让人不忍听闻。
树上的朱大常目呲欲裂,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咬破了嘴唇都没有发现。
气的浑身发抖,若不是郑奎拦着他,只怕就要马上冲下去,暴打这奸夫淫妇一顿。
郑奎此时确实啧啧称奇,这落虎镇除了出了自己这个练武天才以外。
竟然还有快到练皮境界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