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姜拂看到的第一次一样，上一次柳言帮助姜拂去二号食堂寻找何皓星他们时，丧尸会把发出声音的遥控飞机当作是食物，追着遥控飞机奔跑。

这一次，丧尸们看了一眼遥控飞机就收回了视线，安静如鸡。

“林珩知的衣服有用。”姜拂道：“以后我们若是穿着林珩知的衣服，丧尸就不会追我们了？”

“丧尸的衣服在活人的身上没有作用，因为活人的气息的浓度远远大于丧尸的气息。”柳言严肃道。

姜拂顿了顿，“你试验过？”

“嗯。”柳言揉了揉小爱的耳朵，“我让小爱捉了一个残疾丧尸回来，穿上了丧尸的衣服，那个残疾丧尸依旧对我充斥着攻击性。”

姜拂歇了穿林珩知衣服的打算。

姜拂看向林珩知，眸光对上那一双灰雾的眼瞳，尝试着问道：“你能跟着小爱一起去吗？”

林珩知‘嗬嗬’了两声，说不清楚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姜拂也没有强求林珩知。

林珩知现在不把他和柳言吃了，他都感到了万幸。

也不知道林珩知恢复了正常，想起来对着他，又是啃他的嘴，又是啃他的脖颈的会不会以为他是个边台。

姜拂想想都觉得尴尬。

不过他也是被迫的，林珩知也找不到借口说他。

姜拂和柳言在门口送着小爱，犹如不放心的老妈子般，看着小爱走进了电梯，林珩知动了动，松开了啃着他手腕的手，耳畔一阵强风而过，擦过姜拂的脸侧，额头的碎发飘动了两下。

姜拂看着林珩知走进了电梯，有些懵圈。

有着林珩知这个丧尸在小爱的身边，一路上的丧尸都不敢理靠近他们。

小爱和林珩知先去了一趟超市，小爱拿了四个行李箱。

这才开始进入东街的农贸市场。

这里是个小型的农贸市场，电源还有。

里面的海鲜和鱼儿还在游玩，氧气泵的气泡不断地冒出水面，周围的丧尸对于动物没有欲望。

“还有鱼，可惜不会做，要是赵栩文在就好了。”姜拂眼冒两条小鱼鱼，糖醋鱼，红烧鱼。

柳言肚子也饿了，“我会加快对小爱的研究，让他学会做饭。”

“现在没有熟食卖了，我会煮饭和用电磁炉做番茄炒鸡蛋。”姜拂开口道。

柳言抿了抿唇，“我什么也不会做。”

“现在没有番茄，只有鸡蛋。”

柳言看着屏幕上已经烂了的果蔬，复杂地开口。

姜拂看着蛆虫在爬着的黄色叶子，一时间有些哀恸。

“可以找一些种子和泥巴，在阳台种植蔬菜和水果。”

柳言问道：“你会种菜？”

“种在土里面，浇浇水不是就好了吗？”姜拂反问道。

柳言复杂地看着姜拂，补充道：“好像还要施肥。”

“嗯。”

柳言搜索了一下卖种子的商铺，找到一个距离最近的卖种子的商铺，让小爱带着林珩知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