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孤王还会往自己脸上泼脏水来陷害你哥哥不成?”
海东青阴狠的瞪着她,恨道:“你们西秦竟然敢抓了海东珠,还丧心病狂地将她送到了妓院之中,你哥哥前去强暴海东珠,海东珠不从,你哥哥居然让侍卫们一起轮了海东珠,你说,你哥哥做出这种事,孤王怎么可能饶了你!饶了你们白家!”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哥哥不会做这种事的!”
白芷绝望的瘫倒在地,她嘴上说着不可能,可是心里却明白这绝对是她好色的哥哥做得出来的事!
顿时她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既然你们白家不义在先,就不要怪孤王无情在后了,来人……”
“不,不要,求求皇上,这不关我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啊……”
白芷听了吓得浑身发抖,匍匐着向海东青爬去,牢牢地抱着海东青的腿哀求道:“皇上,求你了,看在我对你痴心一片的份上,饶了我吧,我肯定会回去让父亲将五万兵马全力支持于你,到时你挥军南下,攻下西秦,你就算是杀了我父亲,灭了我满门我都毫无怨言,我白芷此生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
“呸!”
海东青嫌恶的一脚踹开了她,骂道:“你配么?你配当孤王的鬼么?你还不知道吧?
你哥哥已然被海东珠杀死了,此时这消息应该是传到了白家大营中了,这时候你父亲应该暴跳如雷,正集合军队身这里开进,估计不日就要与我东国开战,你还在痴人说梦呢!再说了,你连自己的父亲族人都不要的蛇蝎女人,孤王怎么能相信你!”
“不,不会的……怎么是这样……”
被踢倒在地的白芷呆滞着,喃喃自语。
海东青嫌恶地看了眼披头散发如同鬼般的她,大声命令道:“传孤王旨意,西秦辱我太甚,今日将白魁之嫡女白芷祭旗!”
“不!”
数名侍卫拖着白芷就走,白芷挣扎着,叫喊道:“不要,求求皇上,不要杀我啊!”
眼中的冷意越来越重,头微微低下,海东青又看到手中的密奏,陡然眉心一跳,厉声道:“等等。”
侍卫们听了立刻架着白芷等待着,白芷忽然充满期待地看着海东青,没想到却听到了晴天霹雳。
“将她先押着,待与白魁老匹夫对战之时,着数百壮男将她在阵前奸了!”
“不……”
白芷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侍卫如拖死猪般将她拖了出去。
东国,南国,西秦的三国战争,最终以三败俱伤收场。
南国的七万大军经西秦十八湾时,由于南国之人不会浮水且有晕船之人,所以听从了某谋士的建议将数千船只首尾相连。
没想到到了十八湾深处之时,从两岸射出无数的火箭,正在众人手忙脚乱准备取水扑火之时,更没想到那水中全是从上游飘过来的油,火上浇油后果可想而知。
那船越浇越旺,将士们顿时乱作一团,在船上有互踩而死有烧得面目全非而死的,即使跳下水的也全被淹死了,而侥幸命大逃上岸的人又被飞蝗般箭雨射得千疮百孔,七万大军就在瞬间全部被歼……
顿时哀鸿遍野,血肉飞溅,断臂残肢随处可见,江水被染得通红,燃烧是火流动的是血。
战争就是这么残酷,如人间炼狱般的场面是无法想象的惨烈!
整个空气中都弥散着无尽的皮肉烧焦之臭味,水面上更是飘浮着数不尽的尸体,而岸边无数长箭林立,每隔步数都有被刺得如刺猬般的士兵!
这一仗惊天地泣鬼神,而莫离殇手中仅数千人毫发无伤!
可谓是史上最辉煌的一次战役!
而东国国君海东青因不堪胞妹所受奇耻大辱一怒之下率兵攻向了西秦,当时正镇守西秦嘉裕关的白魁也一反固守不出的战略,竟然率领了五万大军迎战海东青。
战场上,数百东国士兵当众剥了白芷的衣服将她轮而致死,令西秦义愤填膺,目眦俱裂又恨又怒。
两军对战,杀得血雨腥风凄凄惨惨,两边人马都几乎全军覆没,其中尤以海东青损失更重!
海东青气怒之余由数百亲兵护卫着逃了出去。
白魁率众人死追不休,此次战役他损失了近五万的人马,而且全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亲兵,让他又是心疼又是气怒,加上阵前女儿被光天化日之下被淫,唯一的儿子又被海东珠所杀,简直是奇耻大辱,他誓死要抓到海东青报此大仇。
三国之战终于以莫离殇无可争议的赢面结束了。
“离儿真是好计谋,此番一下重创了南国,东国,还将白魁的叛军势力一网打尽,简直是一箭三雕。”
“谁让这些人被私欲蒙蔽了眼睛呢?”
莫离殇轻笑了笑,随即叹道:“只是却苦了这些士兵了,他们是何其无辜却偏偏成了当权者的殉葬品!”
“这天下争夺,哪个不是踩着别人的鲜血一步步走向辉煌的?所以只有天下统一了这样的纷争才会从此不再,百姓才会安居乐业,再也没有杀戮,没有血腥,没有痛苦……”
“也许你说的对,可是要一统天下谈何容易,每个人都想当这统一天下的霸主,所以注定了又将是一场接着一场,没完没了的斗争。”
即墨离亦叹了口气,轻搂着莫离殇道:“别想这些了,我们只要尽到自己最大的努力就行了。”
轻点了点头,莫离殇语锋一转,轻问道:“你怎么解决即墨明珠的事?”
“她……”
即墨离冷然一笑:“让她自生自灭好了,就凭她欲对你不轨,我不要她的命就是对她客气了,难道我还得对她未来负责不成?”
“扑哧”
莫离殇美目流转笑道:“她不过想想而已,就凭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你倒记在心上了。”
拉住了莫离殇的手,即墨离正色道:“不管是不是能伤害你,但是有这心思我就绝不能容忍她,要不是看在她母亲是为了救我母后而死,我连亲手取了她性命的心思都有。”
“谢谢你,明月,你对我真好。”
莫离殇感动了依偎入明月的怀里。
“不过,你是不是得告诉我,那个对你有不良企图的男人是谁?”
即墨离咬牙切齿的问道。
“哪个不良企图的男人?”
“就是帮你找即墨明珠办事的人?”
“明月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他不过是我的朋友而已,平日里爱开玩笑而已,这你也当真?”
“到底是谁?”
“好吧,他是我师侄啦,就是大昭四大家的人,上次我娘亲过寿,他们还来祝贺过的。”
“那就是青梅竹马啦!”
即墨离语气中带着酸酸的味道。
莫离殇眉轻挑,两手轻轻地捏着他的两颊,笑道:“明月,有没有人说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
“没有,我从来不为别人吃醋”
“那好,我告诉你,你吃醋的样子真的好可爱,让我有种要摧残你的冲动。”
说完用力的捏了捏他的脸,挤出了各种形状,笑得前俯后仰。
她正玩得开心却没有发现即墨离越来越危险的眼神,等发现腰间的手越来越紧,温度越来越热时,才惊觉不好转身欲逃时,却哪还逃得了。
“那你是不是很想摧残我?”
他摆出了个诱惑的神情,那妖媚的样子让莫离殇小心肝忍不住惊艳一跳。
“不是……”
“捉弄我很好玩是不是?”
见色诱不成,即墨离摆出了威胁之状。
“没有……”
她谄媚的笑。
“看我吃醋很开心是不是?”
眼慢慢地眯上了一条缝,大有回答不满意就要生吞活剥了她的意愿。
“哪有……”
她坚决的摇头。
“不想我每夜一遍又一遍的爱你,是不是?”
“当然不会……”
她顺口说道。
他得逞的笑了,无赖道:“这可是你说的,你想我每夜一遍又一遍的爱你,好吧,娘子有命,为夫怎敢不遵,就算是精尽人亡,为夫也要让娘子性福美满。”
说完横过一条铁臂将莫离殇抱在了怀里,在她的惊呼之中,大步往床边走去。
“不要,你疯了么,现在是大白天。”
莫离殇涨红了脸,拍打着他的肩。
他不为所动,步伐有力的走向床间,戏谑道:“娘子这是欲擒故纵么?”
“欲擒故纵你的头!”莫
离殇拼命的挣扎着,手狠狠的扭了把即墨离的腰肉,惹得他呲牙咧嘴,咬牙道:“娘子有这力气,不如一会用在床上取悦为夫。”
“你……”
莫离殇又羞又气,手立刻缩了回来。
没想到却将明月的腰带拉扯得松了开去,衣服瞬间散了开来,露出他坚实的肌肉,骨骼分明的锁骨,一股属于他的气息顿时流溢而出,仿佛熏香般将她熏得昏昏欲醉。
他醇醉的声音如远方飘来的梵音带着他灼热的鼻息,在她的耳蜗里暖昧回旋,惹她更是浑身发热:
“娘子真是性急,还未到床上就迫不及待扯为夫的衣服么?”
“哪有……”
羞得将脸埋入了他的怀里,只希望当个鸵鸟,可是手忙脚乱之间,那唇却轻刷过了他裸露的皮肤上,引起他一阵轻颤,连心跳都变得不规律了。
“你在诱惑我么?”
他的声音变得飘渺还沙哑,修长的指轻轻地抚上了她的下巴,让她不得已抬起了头定定地看向了他。
对上了一双如墨般的眸子,仿佛旋涡般盘旋着令她毫无任何自制力的跌了进去,恍然间他贵不可言绝美的容颜越来越近,伴随着他温热的气息一股迷人的清香越加醇厚了,仿佛一团浓雾将她深锁其间,近在咫尺,她甚至能数清楚他墨蝶般轻扇的睫毛,唇轻笑着,若三月飞絮,袅袅飘然……
他眼中浓浓的爱恋是那么的深重,让她心都为之震憾。
“你还需要我诱惑么?”
她垂下了眼敛娇羞的轻喃。
他眼中流光溢彩,长臂紧紧地环上了她的细腰,霸道中不失温柔,却坚定不已:
“的确不需要,我只要看着你,就想狠狠的爱你,无论是心还是身体,恨不得把含在嘴里,放在心里,永远珍藏起来,让别人不能觑觎你的美貌,不能发现你的智慧,不能靠近你分毫!”
心就这样被他打动了,幸福就如熔岩流过,将她浑身都烫得轻颤,手不自觉的抚上了他的心脏,听着他心跳如擂鼓般的震动着她的耳膜,甜蜜道:“明月,我爱你……”
“我也爱你……”
声音里全是醉人的温柔与盛载不了的幸福感,眼里流光四射,瞬间照亮了整个空间,他仿佛带着光环,将两人笼罩于其中。
手温柔的抚上了她的脸,吻如羽毛般轻轻飘落在了她的眼角。
他的鼻息与她的鼻息在狭窄的空间里盘旋着,纠缠着,缠缠绕绕,难解难分,一时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离儿…”
他的声音仿佛涓涓细流清澈而邪魅,虽然温柔无比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决。
眼迷离地看着他,她没有回答,只是将柔若无骨的小手环上了他的脖子
她抬起了头,眼眯成了猫眼般,慵懒而邪媚充满了挑逗。头轻轻的抬起,唇间勾着邪佞的笑,眼含春情,声若魔魅:
“离儿,你既然敢惹我,就准备接受我的惩罚吧……”
“不……我错了…”
她如小猫般的轻喵,却更唤起了他征服的欲望。床幔适时的坠落,遮住了一床的春色,
这一日如诗来了数回,都到门口而转身了,每次小脸都透着羞红。
“你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么?脸这么红?”
耳边传来戏谑的声音,让如诗脸更红了。
空气中隐隐流动着浓烈的旖旎之气,还未等如诗反应过来,一条铁般的长臂搂上了她的腰间。
一只洁白的手轻轻的抚上了她的娇面,唇间的热息隐隐喷薄在她的耳内,声音泛着妖孽般的慵懒:
“诗儿,快告诉我,你看到什么了?看得这么春心荡漾?”
如诗又急又怒,拼命的挣扎却挣脱不了如影相随的狼爪,那另一只爪子正得意的在她的腰间。
抬起头,冷眼看着向她凑近的妩媚春波,纤细的手一把捏住了男人光洁的脖子。
“即墨明玉,你再碰我,小心我废了你!”
“你舍得么?要是我废了,你终身的性福去找谁去?”
即墨明玉根本无视于如诗的警告,不停的靠向如诗,指竟然轻轻的抬起如诗的下巴,唇惹蝶采轻蕊般不住的落在她的额上。
“诗儿宝贝,你真是狠心,竟然不告而别跑到皇嫂这里来了,让我是日思夜想寝食不安,不管了,你今天得好好安慰我……”
她的退缩却助长了他的气焰,直到她躲无可躲,被压到了墙上……
“诗儿小宝贝,真是想死我了?”
视若无睹如诗气怒的目光,明玉更加的妖冶……
“即墨明玉,你再不住手,小心我的毒药……”
“不,宝贝儿,你说错了,是住嘴,嘿嘿,所以意味着我可以继续……”
“你信不信我真下手了?”
如诗咬牙切齿的瞪着在她脸上大亲特亲毫无自知的男人,怎么即墨太子这么神仙般的人物会有这么个无赖的弟弟?
她不过救了他的命而已,怎么他就赖上她了呢?
赖上她也就罢了,还时不时地对她动手动脚,害得她向来引以为傲的自持力全部破功……
“小宝贝儿,你可不能这么无情,有道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同床眠,咱们好歹也睡在一张床上了,你得对我负责,否则我娶不到娘子岂不是断了我们即墨家的后?”
明玉嬉皮笑脸的,人又紧贴了上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那是为了给你疗伤累得跟你睡在了一张床上,可是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对你负什么责?
再说了,我家小姐跟即墨太子蜜里调油,将来定会生出无数个小皇子,即墨家怎么会断后?”
“哈哈,无数个?你以为你家小姐是母猪么?还生无数个小皇子?好啊,我要告诉皇嫂去,你在背后骂她……”
“你胡说,分明是你说的,我哪有这么骂我家小姐?”
“好吧,我答应你不告诉皇嫂,你怎么贿赂我?”
“明玉皇子,算我求求你了,你别再骚扰我了,我只是一个小丫环,当不得你的情意,你好歹也是西秦的皇子,到时皇上,太后定会给我找好多漂亮的小姐给你当妃子,侧妃,侍妾的,你又何苦天天捉弄我?”
“你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那些小姐长得美也好,才情好也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父皇和皇祖母说了,他们不干涉我的婚姻,一切由我自己作主。”
无语的看着这个似真似假的男人,这个西秦百姓眼中温良恭谦,风度翩翩,才貌双全的皇子,怎么在人后竟然是这么个惫赖的家伙?
“喂,有人来了,你快放开我,否则我的清白全被你毁了!”
如诗见远远地走来一个丫环,立刻竖着眉斥道。
这即墨明玉虽然对如诗极尽无赖之事,不过在人前却对她十分的尊重,见是真有人来了,马上垂下了手,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给四皇子请安。”
丫环经过即墨明玉身边时,娇羞的行了个礼,然后含情脉脉地看着即墨明玉。
即墨明玉目不斜视,微微的点了点头。
那丫环脸上现出了失望之色,这才看到如诗立于一旁,遂给如诗行了个礼后,讪讪而去。
待人走后,如诗戏谑道:“看来你的桃花也不少,这丫环明明可以直着走到那处,偏偏绕了个大圈过来看看你。”
即墨明玉立刻现出惊喜状道:“诗儿宝贝,你可是吃醋了?你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正眼看别的女人一眼的!”
如诗对着苍天翻了个白眼:
“你在我家小姐面前倒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怎么在我面前就这么惫赖?一点都没有皇子的样子?”
即墨明玉涎着脸凑向了她:“这叫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唇不自觉的抖了抖,她皮笑肉不笑道:“你真是文采出众,原来这句话能这么解释!”
“嘿嘿,这是自然,在西秦,我文可安邦,武可定国,这点都是小意思……如诗小美人,你看我腰上光秃秃的,啥时你用你的巧手帮我绣个荷包啊?”
如诗恶作剧的看了眼他的腰:“腰上光秃秃的?难道你还想长个瘤子什么的么?如果想的话,这个我倒可以帮忙,毕竟我学了这么久的医,这点难不倒我。”
“呃……”
明玉愣了愣,半倚在墙上一副慵懒清贵的模样却说着邪佞的话:“算了,以后咱们裸呈相向时,我怕影响咱们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