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儿的笑,就那么、那么地僵硬在嘴边:“先,先生...”
“狡猾。”
“呃,先生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还想骗我。”
“先生,我这是强颜欢笑。”
“没看出来。”
“那先生,能不能把我松开,您攥的我手腕有点痛。”
苏宴洲松开了她的手,走到矮柜子前面拿了盒红花油:“过来。”
“没事的,我只是手腕稍微有点红,一会就消下去了。”
“是,脚腕。”
苏宴洲不说,柳媚儿都快忘了这一茬。
她在躲苏泽的时候,脚腕扭了一下,当时没注意,现在肿的特别高。
苏宴洲打开红花油的瓶子,往掌心倒了一点,双手搓热:“坐到藤椅上把脚挪过来。”
柳媚儿乖乖照做了,其实苏宴洲这个人挺好的,处处都透着体贴和关心。
如果爸爸选的那个人...是他...该有多好...
柳媚儿感觉心脏闷闷的,因为以苏宴洲的条件,永远不会变成苏家的继承人。
嘶,柳媚儿倒吸了口冷气:“轻点。”她痛的把脚往后缩:“我看还是别揉了。”
“那我们继续聊聊刚才的事。”苏宴洲云淡风轻地抽了两张纸巾。
柳媚儿赶紧把自己的脚递过去:“还是先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