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很黑、很稠,像墨汁,更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洞。
只一眼,他就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是自己能惹的。
想到以前欺负了苏宴洲那么多次,许敬颂的尿就忍不住,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浓烈的尿骚味让柳媚儿看向许敬颂,就见他哆哆嗦嗦地:“苏,苏二少,以,以前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柳媚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许少,没想到你还挺识时务的嘛。”
许敬颂有点想骂柳媚儿,但迫于苏宴洲在,他谄媚地笑了笑:“识时务者为俊杰,苏二少值得我这么做。”
这许敬颂虽然好色,但也有点脑子,连他都看出苏宴洲不简单,那她要不要赌一次?
只一秒,柳媚儿就打消了心中的这种想法,因为她赌不起。
苏宴洲抱着柳媚儿回到房间。
兜兜转转,她不仅没跑掉,还浑身湿透地回来了。
一时间,柳媚儿竟不知道该跟他说点什么。
直到被他抱进浴室,人才反应过来。
“你要干什么?”她不自觉地攥住男人胸口前的衣服。
她明显地感觉到了身下有东西在顶着自己。
她刚修复的膜,要是被苏宴洲今晚破了。
不止苏泽那边交代不了,苏宴洲这边,她更不知道怎么解决。
她快速地从男人身上挣脱下来。
苏宴洲怀里空落落的,没有什么难过情绪,只觉得有点不舒服。
“刚刚还自诩苏家儿媳妇,现在抱一下,都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