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盥洗池镜子上。
她看到了苏宴洲恶意使坏的脖颈。
有一个半手机关节那么长,颜色还特别重,不管是粉底还是创可贴,都不可能完全遮盖住。
想了想,她跟前台借了纱布,在草莓的位置剪出一个正方形,又用创可贴固定。
刚刚好能藏住草莓,就是一会儿解释的时候,有点麻烦。
希望苏泽不要问太多。
柳媚儿回到房间。
苏泽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了。
他将泡温泉的衣服递给柳媚儿,眼尖地看到了女人脖颈的纱布。
“脖子,怎么了?”
“不小心刮到了,伤口不深,我只是怕沾到水,留疤,就贴了纱布,没关系的。”柳媚儿朝苏泽解释。
“我看看伤得厉不厉害。”苏泽伸手就要去扒柳媚儿的伤口。
柳媚儿赶紧用手捂住:“还是别看了,刚刚涂了点云南白药粉,打开就白涂了。”
苏泽怪异地看了眼柳媚儿:“在哪刮的,怎么会刮到脖子呢?”
“我们还是赶紧去泡温泉吧。”她岔开话题。
因为这个问题,柳媚儿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自从进入南城,她的生活都是用谎言堆叠起来的,没有半分真实感。”那你进屋换衣服。“苏泽脸上突然扬起坏笑,伸手就要朝女人的屁股上拍。
柳媚儿没躲,但却有一种恶心感传到心头。
她的理智在告诉大脑。
柳媚儿,你是为了妈妈,要忍耐、忍耐。
要是没了苏泽,你妈妈就真的救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