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晨界有数国,其中云中国有一府,名叫鲁州,其中有一县,名叫宝应。
宝应县有一富户,姓张,名叫张仲英。
张仲英家世代经商,家财万贯,田产无数,门下仆役百余人,是一方豪绅。
张仲英年过四旬,有一子,名叫张子琦,年方二十,生得秀气英俊,博览群书,喜好诗文,是一位才子佳人。
张子琦自幼聪明好学,十五岁就中了秀才,十八岁又考中了举人,正准备赴京赶考,争取一榜进士,为父亲增光添彩。
不料一日,张子琦在书房里读书,忽然觉得头晕目眩,身体发热,便倒在床上,昏迷不醒。
张仲英闻讯,大惊失色,连忙叫来了县里最有名的大夫,给张子琦诊脉开药。
大夫摇了摇头,说:“这位公子的病非同小可,非我可以医治。”
大夫叹了口气,安慰张仲英说:“不如请其他名医吧,说不得有希望。”
张仲英感激地谢过了大夫,送走了大夫。于是四处求医,于是乎找上了陆云。
翌日,正午。
陆云听完张仲英描述的症状,沉默不语。
张仲英见状,连忙追问道:“陆大夫,你还有办法救治我家犬子吗?”
“我不知道,先见一见张公子吧。”
陆云沉吟片刻。
“好,陆大夫,请跟我来。”
张仲英带着陆祁走进一处房间里面,只见房内摆设极其豪华奢侈。
一个青年正在床边静静地躺着,闭着双目,面色惨白,毫无血色。
“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
张仲英一脸忧愁。
“陆大夫,请随我来,我儿就在隔壁房间,他已经睡了一个多月了。
一直昏迷不醒,不过我每天都派人给他灌输食糜,保证身体营养。”
“陆大夫,请你帮帮我,我实在是不愿意放弃犬子,我不想让他就这样死去啊!”
张仲英哀求道。
陆云沉默片刻,低声道:“你且放宽心,陆某会尽力的。”
“谢谢你,谢谢你!”
张仲英激动地握住陆祁的双臂,不停地道谢,脸上满是感激涕零之色。
陆云微微点头,“你先不要着急,陆某先把脉查看一番。”
“嗯,我明白。”
张仲英点点头,随即松开了双臂,转身离开。
陆云来到了床前,坐下,轻轻伸出手掌搭在张子琦的手腕之上,仔细查探了一下脉搏,眉头越皱越紧,面上露出凝重的神情。
张子琦此时的情况很糟糕,身体虚弱、心脉紊乱、脉象虚浮,阳气衰弱。
陆云暗暗叹息一声,收回了手,看着昏睡张子琦。
“怪哉,这人从脉络来看分明是体虚,按理来讲不该如此,应该很快醒来,但是......”
“唉......希望不是......”
陆云起身离开了房间,来到院中。
张仲英迎面而来,问道:“陆大夫,我家犬子怎么样了?”
“张老爷子放心,张公子暂时没事,只是他的病需要静养,我先给他开些调养的药,再观察一段时日。”
“那太好了,谢谢陆大夫了!”
“不用客气,我收了钱,自当竭尽全力。”
“陆大夫真是个好人!”
张仲英由衷地赞赏道,“陆大夫,你放心,等我家犬子好转了,定然重金酬谢您。”
“呵呵。”
陆云淡笑,“不必了。”
“好,那我先告辞了。”
张仲英拱手道。
陆云挥了挥手,便朝屋子外面走去,来到客房之中,“先试探一下吧,希望判断错了。”
几日药物调理后,张子琦曾清醒一时,露出惊恐之色,但快又昏迷不醒,加大剂量仍然不见好转,依旧昏睡。
张仲英急坏了,连忙让下人花下重金再次请京城名医找来询问情况。
陆云来到了房间,见此,陆祁心念一闪,对张仲英说:“张老爷子,我觉得张公子应该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而是因为受了外界刺激。
导致心脉衰竭,阳气衰弱,比如,妖物精怪之类。不若这样,我先施针封住张公子的几处穴道,阻止阳气泄漏。”
张仲英听罢,正欲开口,却被那京城名医打断。
“哪来的毛头小子,竟敢胡言乱语,我看他是活腻歪了,敢在我们面前大放厥词!”
那老者指着陆祁怒斥道。
“老先生,你这话就说差了,我只是推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