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珩就直勾勾的看着沈望舒,“抱月是我的狗,过命的狗兄弟,我怎么可能责怪他。”
“倒是娘子……”他的眼神越来越幽怨,“娘子不信任我。”
沈望舒抬头看着谢司珩幽怨委屈的眼神,看起来比抱月还可怜,让她有些头疼。
明明那样意气风发的少年,怎么就对着她露出小狗狗可怜巴巴的一样眼神呢。
“没有不信任世子,你是我的夫君,是我最信任的人。”
“呵。”谢司珩低笑了一声,“娘子就会说话哄人,你若是真信任我,便应该同我说说今日发生的事,抱月为何咬二弟?”
纵使谢司珩表现的可怜巴巴,但沈望舒始终没有心软,她更多的是相信自己。
她真诚的看着谢司珩,“抱月是为了把二弟拖拽上岸,才咬着二弟的,抱月是为了救人!”
不管谢司珩问多少遍,换多少个方法问,她还是一样的答案。
小叔子觊觎长嫂这种有违天伦的事,一旦说出去,她就是清白的,也会被抹黑三分,造谣是她不守妇道,狐媚男人。
可明明是男人控制不了身心,可最后都要将脏水都泼到女子的身上。
谢司珩又是定定的看着沈望舒,知道她这人,嘴上说的好听,喜欢他,信任他,都不过是哄他开心的。
但真让她掏心掏肺,和他讲事情,那是绝不可能的。
他心中叹气。
“算了,娘子不想说就不想说,到底是我做的不够好,还不能让娘子足够信任我,我还需努力。”
沈望舒:……
把话说的这么可怜也没用,她不会说的!
谢司珩盯着沈望舒看了会,看她还是铁了了心不说,便转移话题,“娘子今日都做了什么?”
“查账,然后在府中立威。”
谢司珩双眼倒是微微一亮,“哦?如何立威?把那两只臭狐狸赶出去了?”
两只臭狐狸?
这是说秋霜和冬雪吗?
这明明是两个美人儿。
沈望舒有些无语的抿了抿唇,“没有,秋霜和冬雪在给抱月洗澡,我查的是府中账本,还将厨房的嬷嬷给辞了……”
今日的事,沈望舒倒是和谢司珩说了一下。
谢司珩听得很认真,然后赞赏,“娘子做的很好,就是辛苦娘子了。”
沈望舒微笑,“是有些辛苦,但为世子爷管好府中庶务,是应该做的。”
执掌中馈,是女人在后院握住手中的权利和财富,怎么会辛苦呢。
当然,还是要在男人面前卖辛苦的,不然男人还以为管家是轻松活儿。
谢司珩等了一会儿,然后悠悠的看着沈望舒,“娘子不问问我今日做了什么吗?”
他今天做了什么,她没兴趣。
但沈望舒还是很给面子,笑着问他,“世子爷今日做了什么。”
“抱月在家中,今天就没遛狗了,骑着马四处逛逛,也去看看赌场,带着尤荣斌也逛逛。”
说起尤荣斌,沈望舒倒是想起来那天恩国公夫人来府上的事。
“尤公子不是也院试了吗?考的如何?”
谢司珩幽幽的看着她,“我同你分享今日的事,你倒是问起旁的男子来。”
沈望舒:……
她还是解释了。
“院试那日,恩国公府来过,说和你一起院试,放榜那日,我只顾着看你的名字,没注意到尤公子,想着是你的朋友,这才问一嘴的。”
只顾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