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竟然在用制造艺术的刀具在自己的脸上进行切割，我正要阻止他的时候，却看到他的脸上失去了自己的神情，我看过很多让自己受伤的人，但是他们无一不是面容带着各自的表情，但是这个人我并没有看到属于他的表情，有的只是他的痛苦。”

“然后我在他的口袋中找到了一本书，就是这本书！”

老绅士一边说着一边把一本只有巴掌大小的牛皮封面的小书递了过来。张北接过，没有着急看其中的内容，先把这个小书正反面都摸了一遍，牛皮做封面的时间应该很长了，连接处有些松散，但是大致还是保持着完整，没有失掉页面。虽然张北在翻看手中的小书，老绅士却仍然停不下他的嘴巴。

“当我意识到这个表情不属于他的时候，我想到了我该走的时候了，但我的衣袖却被他拉住了，我注意到他只用两根手指捏住我的衣服，另外三根手指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弯曲姿势。他对我说：我还没有等到，不要走。”

“我还是比较喜欢我这件衣服的，所以我用力挣脱开了他的手指，因为他现在已经变成白骨的脸上已经有太多的鲜血流了出来，我不想沾染这些血液。他似乎失去了我之后像是失去了整个依靠，我还没有退开一步，他就用刀子扎进了脸中，喷出的血液把我的衣服染了个通透。”

说到这里张北暂停翻越手中的书籍，而是看向正滔滔不绝的老绅士，看着他说到一刀扎进脸的面不改色和衣服被血浸染的厌恶，张北深深地叹了口气，自己面前这名如同英国绅士的老男人，本质上还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杀人者。

张北一边听着老绅士开始给他讲解如何才能把血迹从衣服上洗掉，而且还要洗的不留痕迹，最后的成品要看不到一丝褶皱。一边翻看起他所给的小书。

这本书虽然体积不大但是页数非常多，每张页面都写满了蚊子大小的小字，晃荡的车厢里装备游戏，因为这些小事自己根本都看不懂，实在无法明白其中的意思，只不过这本书中第一页夹杂着一根指骨让张北起了很大的兴趣。

张北好奇垃圾，这根指骨仔细的查看起来，这时候老绅士已经讲到了如何的清理掉衣服上的污迹，看起来他已经跑题跑得很远。这都不算重要的时间张北开始仔细观察指骨结构，期间半流质的逝者送出了两份餐前酒，张北道了一声谢之后一边饮用着餐前酒一边看着指骨。

这根指骨光是从外观上看就不属于人类，没有那个人类的指骨上会有四个膨胀的骨骼圆环，这种骨骼，在哪里，地球上，任何一处张北都没有见过。轻轻地抚摸着这根指骨，张北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很快就收了起来，因为就在刚才，张北在这边指骨上要看到了一处咬痕。

张伟先是看到这首有恨最后用手抹了抹，最终确定下这个咬痕，却是人类的牙齿所致，因为张北刚才在用手指拨动的时候摸到了一根嵌在指骨其中的断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