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抱起黄金糕,就匆匆往外走,边走还边念叨,“你可是我的猫,你这名字还是我给你取的呢?你这个小猫,怎么敢不记得我。”
结果从前院往后院走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满满,看这是谁来了?”
偷猫还被抓个正着,沈沅愣住……随即又想到,这猫不就是她的吗?怎么还要用偷这个字。
她抱着猫转过身,笑容满面地打招呼,“爹,有期哥哥,你们来啦!”
沈耘道:“嗯,有期说找你晚上跟他一块儿用饭。”
边说还边走过来抱走了猫,“你们俩自个儿说吧,要出去记得晚上早点回来。”
“糕糕儿,跟爹回去喽,今日吃了什么呀?”
沈沅垮起了脸,对谢回控诉她爹,“你都不知道,现在黄金糕才是他女儿了。”
“满满,可是黄金糕是公的。”
“啊?”
……
“满满,晚上跟我一块儿去用饭,好不好?”
“好啊,我晚上没事儿,不过你想好去哪了吗?”
“沈记酒肆。”谢回笑看着她。
在马车上,沈沅还不忘翻之前的旧账,“也不知道是谁,我问他生辰他还不愿意说。”
沈沅手撑着谢回的膝盖,整个人凑过去盯着他看,“后来怎么又愿意了呢,谢有期,给我解释解释呢。”
想回想到从前,有些不好意思,看着面前的姑娘,谢回凑近在她鼻尖上碰了一下,“对不起,那时候我不识好歹。满满问我生辰,是我的荣幸,我还胆敢不回答,该打。”
沈沅伸出手,将谢回的脸当成面团揉搓了一番,看着谢回的俊脸在自己手上变得奇形怪状,又没忍住笑出来。
谢回也不动弹,就由着她揉搓,等她停手了,才笑着问她:“消气了吗?”
“要是我说没有你怎么办?”
谢回没说话,拉起沈沅的手放到他脸上,意思不言而喻了。
沈沅顺势捏了两把,然后抱着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一下。
“原谅你了,谁叫我宽宏大量呢!”
“那……谢谢我家满满的宽宏大量。”谢回说一个字,就凑近一点,最后直凑到了沈沅的脸上。
坐在马车前头的石头和木头同时伸出手,不动声色地搓了搓自己的耳朵,耳朵太灵,也是一种烦恼啊!